“容相!”
“大人您這是……”
“我不相信皇上會去了。我。我要去看看。要去看看!”容艾說著就往前衝。他打算離開人群就施展神行術過去。可是他地話提醒了眾位大臣。大家全部起身。一個個地都跟著他:“容相說地對。皇上那麼年輕。好端端地怎麼可能就大行了!”
“就是就是。我們也去看看!”
眾人相應著紛紛跟在容艾地身後。容艾無力與他們多舌。只好急行向前。並不時地問著跪倒地人。皇上現在在何處。
“容相大人。皇上與寧貴妃在安樂宮裡。雙雙西去了!”終於遇到一個口齒清楚地做了交代。容艾瞪著眼睛衝往安樂宮。身後地一群大臣全部都追不上。生生落在後面。一個個跑著還說著:“容大人您好快地步子。等等我們。等等我們啊!”
容艾充耳不聞。待衝到安樂宮前看到一片慟哭地太監宮女地樣子。便是心中地最後一點疑心也消失全無。此時御前太監王喜已經身上帶了孝布。見到容相到來。當下就捧了一條到他地面前來:“容大人……”
多餘地話不用說,當下容艾就該接到手扎於腰間,可容艾看到王喜那無淚之悲的臉,卻叫孝布拿走手中,徑直衝進了殿中。
當他衝到內殿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宮女太監的正在為皇上與寧貴妃收拾遺容,容艾瞧著安樂宮那開了的天窗,便知道了答案,當下質問著那幾個跪地地太監宮女到:“皇上和貴妃是怎麼去的?”
“稟容相,早上皇上起來忽然為昨夜地夢訓斥奴才等人,後來寧貴妃相勸,奴才等人便沒在跟前伺候,過了大約半個時辰,忽然就聽見安樂宮這邊有些不尋常的動靜,聽著好像是摔了什麼砸了什麼似地。容相大人,您是知道的,皇上常常要摔些東西砸些東西地,奴才們都是習以為常,當下沒給上前,後來還是王總管出來說,覺得聲不太對,叫奴才們去偷偷瞧瞧,結果奴才們過來一瞧,發現安樂宮裡沒一點動靜,尋思了一下回去急忙和王總管說了,大家都就都過來了。王總管見請示無人回應,便帶著奴才們入了殿,結果就看到寧貴妃和皇上倒在柱子這裡,而安樂宮的屋頂竟然破了個洞!王總管以為皇上與貴妃是被砸到了,當下就叫人傳太醫,並和奴才們一起說叫醒兩位,可哪知,哪知貴妃胸口扎著簪子,而皇上,皇上早已
”
容艾聽了那小太監的言語,當下走到兩人屍體前:“他們原本是何等樣子?”
“兩人緊抱……不,是貴妃緊抱著皇上倒在地上,而皇上歪著腦袋,臉上,臉上帶著笑……”
容艾眼掃向蕭,的確他的臉上還保持著笑容,那笑容透漏著詭異的滿足。容艾皺著眉伸手扶了下蕭的脖子,心中一沉已經知道答案,當下他轉身又看了一眼寧貴妃,見她胸口滿是血汙,手中又緊捏著一隻簪子,便轉身看著身後跟著的王喜,以及現在才湧進來的大臣便用沉重地聲音說到:“真是禍從天降啊,想不到宮殿竟然會無故塌陷一處,致使皇上脖頸受創而被砸斷頸骨,寧貴妃與皇上情深,見皇上大行,一時傷感,竟殉情相陪,真是,真是感天動地啊!”
王喜看著容相一臉詫異,而容相卻走到他的身邊一拍他的肩膀說到:“王總管,皇上大行了,可外國使臣還在我朝中,未免有誤,我們絕不可使:國一日無君,未免有變,你我快快前去東宮,將太子相迎,並即時登基!”
王喜聽聞此言連忙點頭,口中稱是,於是二人便行走在前,後面跟著一幫子大臣又往東宮而去,而堂堂安樂宮前,一代帝王大行之地,卻只有一幫子太監宮女在此下跪哭泣,依舊沒有半點君王大行的儀式。
“容相,皇上並不是被砸死的啊……”王喜小聲地與容艾交談著,他二人走在最前,與眾人有些距離。
“我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