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眼下也只有如此。只是,我就是不清楚,我李家與她並無瓜葛啊,而且當年的事,我不過都是聽說而已,又未曾參與其中,今次她怎麼連我也算在裡面了。”李德說著搖了搖頭。
藍雲一時有些尷尬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喝了一口茶後岔開話題問著:“李叔。怎麼沒見伯母和青青妹子?”
“她們啊,自我收到血書之日,便打發她們回了孃家去。畢竟這事是否能化解的掉可說不清啊!”李德一臉愁容地嘆了一口氣。
“李叔別太擔心了。晚上。我們一起看看吧。也許。也許是虛驚一場呢?”藍雲十分尷尬地勸慰著。
“是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誒。瞧我。只顧著急了。賢侄一路勞頓地。肚子餓了吧?走。咱們也去吃些……”
“李叔。不急。不如我們先商定一下晚上怎麼部署安排。以做防範吧。”藍雲輕聲建議著。
“好好。那我先帶你到府裡轉轉。看看怎麼安排。”
鑼鼓聲咚咚鏘鏘中。有人唱著調子咿咿呀呀。
月君心順音而去。便看到一方小車上以簡木搭著戲臺。有兩個麵人身著彩旗在臺子上不時地比劃著。好似上演著一處含武鬥地傀儡戲。
心很久沒看過傀儡戲了,乾脆站在角落裡看了一會,一折快完時,她覺得有些肚餓正轉身準備去尋家酒店吃點東西的時候,忽然余光中掃過一絲熟悉的感覺。
她急忙回身去看,就看到一俊俏男子手執羽扇,專心致志地看著那傀儡戲。
奇怪,這男人是誰啊,我並不相識啊,可是,可是為什麼我覺得這人我見過似地,總有一種熟悉地感覺?君心心中詫異著,繼續打量著那人。大約是看的太專注,目光有些犀利吧,那男子也察覺到有人在盯他,便也轉了頭顱看了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的一瞬,竟都有些發愣的感覺。那男子更是一愣之下,迅速扭了頭去,而後往收錢的碗裡丟了一吊錢便轉身大步離開。君心詫異的摸著自己的胸口:奇怪,那雙眼為何似曾相識?
眼看那身影就要消失在巷口,君心連忙施展神行術追了上去,可是等她奔到巷口時,三岔的巷子口是早沒了那男子地身影。
難道是我看錯了?君心有些迷糊,但更多的是在疑問著:那雙眼,我究竟如何相識過?買賣人挑著擔子或是推著小車,做著城鎮的夜歸人。
心依靠在客棧房裡的窗戶前看著這座小鎮變的寧靜,心想著這樣地夜,難道真有一場血雨腥風時,遙遙而來的馬蹄聲打破了寧靜,一騎絕塵飛影從樓下賓士而過,往那鎮中去。
“他怎麼這個時候才來?”君心心中咯噔一聲,先前地安寧剎時消散,她立刻提了放在桌上的劍連聲都沒吭地就從窗子翻了出去,踩著一路夜色追了上去。
“玉林啊玉林,你不是早該中午的時候就到李家與夫君回合地嗎?為何你現在才來,而且還是獨獨一人?”君心心中不安的想著,施展神行術往李家而去。
此刻,李家府宅內,別樣的安靜,整個院內連個走動的下人都看不到。
廳內一盞燭火昏暗的照亮著,依稀見一個身影在廳內來回走動,十分的不安。
忽然一聲笛聲響起,還不等可以辨別出是何等音調,就見一晃身影若鬼魅一般從李家宅院的上空掠過,剎時間就衝向亮著光火的廳,“啪啦”一聲廳門碎裂,鬼影入了廳。
春夫人才一腳踏進廳內,欲拋袖而擊,卻見廳內根本無人而是一件衣服被掛在似搖木的木人身上,做著假象。
“可惡!”春夫人憤恨的吐露兩字。就要將水袖纏繞上去撕裂那木人,可此時驚覺頭頂上有呼吸聲,忙抬頭看去,就見一張大網被四人扯著當頭罩下。
瞬間,大網罩身,四人手持鋼刀向前收網,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