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著,自己就想往前院的大廳樓閣裡尋人去。
“呦,藍爺,您說笑了,倒坊裡來的,哪個不都要人陪著的。只不過,您今天是要尋哪位啊?有些姑娘可是晚上才出來地……”
“少廢話,我要找舞衣。”藍羽說著就要入前院。
“誒,藍爺,您慢著。”老婦人急步上前擋住了藍羽的路:“藍爺,您大概還不知道吧。舞衣姑娘暫時是不陪客了。”
“恩?不陪?什麼意思?”藍羽盯著老婦人問到。
“舞衣姑娘被兵部尚書容大人包下了,雲媽媽收了她牌子,最近都不陪客了。”老婦人說著。就建議到:“要不,今天讓桃紅……”
“你說兵部尚書?”藍羽一把扯了老婦人的衣領。
“是,是。是兵部尚書啊……”老婦人一時驚住,小心答話,而這時,雲媽媽竟帶著她身後慣有的那幾個跟班走了出來:“呦,藍家三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
她說著走到藍羽跟前,伸手就去藍羽的手,藍羽自是丟開了那老婦人。
“去去,門口守著。別惹我們藍家三爺不高興。”雲媽媽立刻擺手。那老婦人忙到了一邊去。
“藍爺,您是來找舞衣姑娘的?”雲媽媽轉頭問著藍羽。眼卻掃著他身後那個一身破爛般的人,略略皺了眉。
“廢話。怎麼,什麼時候我還見不得你樓裡的姑娘了?”藍羽話語冷冷地問著。
“怎麼會呢,藍爺想見自然是見得的,只是藍爺今地運氣不好,只怕今日是見不到的。”雲媽媽說著,眉似乎凝的深了點。
“你什麼意思,就算是姑娘被人包了,也不至於是見都不能見吧!”藍羽有些冒火的攥了攥拳頭。
“能,能,按說舞衣姑娘被人家尚書大人包了,我們就不讓她陪一般的客了,可是藍爺您怎麼算是一般的客呢,你要見,我們自然是給見地,只是老身有幾句話要先說到前面了。”
“什麼話?”
“當初舞衣姑娘出堂的時候,我就和令尊大人說過,此女不贖的,怎麼這會到處都流傳著藍爺您要贖了舞衣姑娘與其成親地話來?嘖嘖,老身料想該是有些閒人惹事而已,這舞衣姑娘您還是別見,怎麼也避避嫌不是……”
“你沒聽錯,我是要娶她為妻,但是我並不知道她不能贖身,不過,雲媽媽,你不過是看錢而論,別說什麼不贖的話,難道你怕爺沒錢?開個價吧。”
“價?呵呵,藍爺,您在我這裡也是常客了,雲媽媽是有錢不賺的主嗎?只不過是想賺,賺不得啊,再說,您家老爺不同意,這贖姑娘地銀子,哪裡出的來?她是尚書大人看上的寶,怎麼也不是一筆小錢……”
“你那麼多廢話,說價就是,爺我……”藍羽發毛的伸手掏錢,此時才發覺自己身上並無銀兩,不免有些僵住,而云媽媽是老手,一見之下更是清楚,便說到:“藍爺,出來的急了,沒帶銀子吧,沒關係,喝點酒啊什麼的,媽媽這邊記著就是,可是這贖身銀子可沒記的說法……”
雲媽媽正說著,就看到那衣衫襤褸的老頭,竟摸出了一顆指頭大的珍珠放進了藍羽地手裡。
雲媽媽咳了一聲,說到:“舞衣姑娘可值大價錢,不是這個一個珠子就……”她正說著呢,就看到老頭又往藍羽手裡放了鳥蛋大小地瑩潤珠子。
“你以為這麼大小的珠子就可以……”
“你覺得不可以?”老頭說著把那珠子拿起,捂住一半在雲媽媽地跟前晃了下:“可以了嗎?”
“可以,可以,啊,不,不,不行!”雲媽媽一臉貪婪之色才答應了,忙又把頭搖的同撥浪鼓似地。
“你什麼意思?”藍羽這下毛了。伸手就要去抓雲媽媽的衣領,但她卻退了一步讓過說到:“藍爺,您別動怒,實話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