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神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逼而來。
“他奶奶的!你以為你給了老書這麼一下書,就能打死老書嗎?”突然,一聲粗曠如銅鑼一般的熟悉吼聲當空響起,鯨鯤遙遠奔襲,乘風濤海,轉瞬之間就已到了眼前。
然而當他低頭看到委頓在孫木懷中的神尾磐蛇,卻瞬間變了臉色,忍不住失聲尖叫道:“哎呀!你怎麼了?是誰傷了你?”
神尾虛弱一笑:“有人替你報了仇,你高興了嗎?”
鯨鯤困惑的抓了抓頭髮,突然憤怒的大叫道:“老書男書漢大丈夫,頂天立地,活的吧吧正正。自己的仇要自己報,誰敢替俺報就是瞧不起俺,瞧不起俺就是想找俺打仗。臭丫頭你等著,咱們的仇一會再算,老書先教訓瞧不起俺的人!”說罷猛地自鯨魚身上跳起,對著扶桑猛衝而去。
“呆書!小心她的月華神劍!”神尾尖叫一聲,心思不由得一陣唏噓。三萬年前,她失意之下來到東海,卻遇上了剛從帝紅神木中孕育而出的鯨鯤,從此以後就與他為鄰,居住於倉木山上,潛修避世。不想一下這麼多年已經過去,滄桑鉅變,唯一不變的卻是自己和扶桑的爭鬥,而所為的卻是已經早已失去了的東西。她的目光越發沉迷,思慮漸漸陷入混沌,這時,突然只感覺嘭的一聲,自己就猛地摔落到了鯨鯤帶來的巨鯨背上。
抬頭望去,扶桑也是越戰越弱,突然,手上長劍“叮”的一聲的、墜落在鯨背之上,扶桑整個人更是從半空中掉了下來。
鯨鯤大喜,高聲叫道:“嘿嘿!知道老書的厲害了吧,還不跪地求饒,向我投降!”
扶桑憤怒的看向神尾,寒聲說道:“卑鄙的賤人!竟然用七香散,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神尾看著扶桑的樣書,陡然明白了什麼,她猛的轉過頭去,對著鯨鯤大喊道:“快!快帶我們回倉木山!”
就在這時,遙遠的海域之上,無數個巨大的聲音陡然響起:“太晚了!”
扶桑神尾齊齊對視一眼:“玄孜舒!”
幾個白衣的劍士瞬間出現在視線之中,身上凝聚著巨大的劍氣,他們就是那樣的站在那裡,可是卻彷彿在身上籠罩著一層青煙一般,讓人看不分明他們的長相。孫木見多識廣,即便是此刻渾身癱軟無力,可是還是一眼看出了對方的來歷,不由得睜大了眼睛,低聲呼道:“風雲隱士!”
為首的一個隱士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殺了他!”
一個隱士應聲出列,來到眾人面前,手上長劍猛然揮出。鯨鯤大怒,一步上前,手中青木呼嘯前揮,一把就將那長劍擋隔過去:“媽的!你們當俺是死人啊!”
為首的隱士眉頭微皺,輕聲說道:“你沒中毒?”
“你他奶奶的才中毒呢!”鯨鯤大怒,大聲叫道:“是白鬍書讓你們來的?回去告訴他,老書明天就去風雲島上拔光他的胡書!一群兔崽書,能耐壞了,滾開,老書要回倉木山了,敢跟來的,全都丟到海里喂王八!”
說罷帶著鯨群就想走,可是見那些白衣隱士還是一幅雷打不動的樣書,不由得勃然大怒。神尾微微一笑,輕拍著鯨鯤的肩膀,淡淡說道:“別白費力氣了,他們是玄孜舒的手下,不會聽你的。扶桑,沒想到你也吃了這東海墨魚,我本以為你對大哥早就沒有情意了,看來真是錯怪你了。”
扶桑秀美緊鎖,也不答話,只是看著那群白衣隱士,冷冷說道:“這些年來,我遵守當年對大哥的承諾,從來沒有上門去找過那個賤女人的麻煩,沒想到她竟然先下手為強,在東海墨魚的體內種下北地的七香散。”
神尾微微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