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燈油燒過的地方,地上是一片焦黑,可燒死的那麼多鼠屍,卻一個都不見了,當時我親眼看到燒出大量鼠屍,正是因為這一招,才鎮住龐大鼠群,怎麼這眨眼功夫,這麼多鼠屍都不見了?”
我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這一現實極為奇怪,甚至有違常規邏輯,我一下子就呆了,老曾自言自語說:“難道是鼠群撤退的時候,把滿地鼠屍都給清理乾淨了?”他又一想,說:“絕不可能,老鼠體型只有這麼大,這滿地都是屍體,就算它們已經略通人性,鼠群龐大,也難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清理的這麼幹淨,照我說,這地上只有燈油燒過的焦黑,卻並沒有老鼠燒過的一絲痕跡。”
要說剛才所經歷的事情,都是假的,就絕無可能。不但這些事實都存在我的記憶之中,我深刻的記得每一處細節,而且我手裡還拿著黃仙兒掉下來的卷軸,這是實實在在的東西,足以證明我之所見,的確屬實。
我知道這古寺一定有問題,卻難從中找到哪怕一絲線索,心裡煩悶異常,老曾說:“走,咱們再去偏殿看看,看白天摔死的蟒蛇和老鼠屍體還在不在,這些就能說明問題了。”
我想也是,就跟老曾去了側面偏殿,才走進偏殿,映入眼簾的就是神龕上碩大的龍王雕像,經月光這麼一照,神龕下面映出一條巨大的黑影盤繞在一起,顯得極為詭異嚇人,我頓時心臟一陣收縮,打了個寒顫。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龍王神像的時候,我內心非常緊張,甚至都不敢去瞟它一眼,這種本能自衛的行為讓我非常奇怪。我跟老曾走到蛇鼠屍體的地方一看,發現兩隻老鼠的屍體還在,而蟒蛇的屍體,卻消失了。
老曾激動道:“這裡有鼠屍,就證明正殿裡龐大鼠群都是真的,那鼠屍消失的事,又如何解釋,老頭子怎麼覺著腦子不夠用了,這一切都很難說通,整個事情都好像分裂了一樣,就隔著一道門,東西都不一樣了。”
自從進了偏殿,我心裡就揣著不安,本能的覺得背脊發涼,就在我和老曾圍著老鼠屍體苦死難解的時候,我隱隱覺得被什麼東西盯著,這種感覺非常真實。我在猝不及防之下猛的一回頭,赫然發現神龕處一雙綠油油的眼睛正盯著我們,那眼光極冷,有怨毒之感。
我頓時就懵了,猜不透黑暗中到底是什麼東西,老曾還在用小棍子撥弄老鼠的屍體,我心裡一陣發寒,此刻要逃就要從神龕邊上經過,必定會與那雙綠眼睛打上照明。如果不逃,就是那怪物籠中之物,我們再一次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老曾說:“要不咱們把兩具鼠屍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有所發現,那隻黃仙兒也很古怪,又是八十年前的東西,必定有問題,說不定能從它咬老鼠的傷口上化驗出點東西出來。”
他見我沒理他,一抬頭,赫然就看到我跟黑暗中那堆綠油油的眼睛對上了,頓時嚇的不敢再吱聲。
老曾舉起火把,朝神龕方向照過去,黑暗頓時被驅散不少,我就看到龍王神像上盤著一條碩大無比的蟒蛇,比從房樑上摔死的蟒蛇不知道大了多少倍,正挺著它那顆斗大的腦袋望著我們,目光不善。
我活到這麼大,蛇見過,蟒蛇也見過,還沒見過這麼大的蟒蛇呢,頓時就有種尿褲子的衝動。老曾舉火把的手也在發抖,我見他臉色蒼白,呼吸急促,也嚇的不輕。
以這巨蟒的體型,生吞我們完全不在話下,這個時候退無可退,我心想,真跟它挺下去也不是辦法。別等到巨蟒餓了,我們必定會成為蟒蛇的盤中餐,不如現在就逃,能走就走,走不了也是撞了背時運。
我想著,衝老曾使了個眼神,老曾拿破布包起兩隻鼠屍,我們小心翼翼的朝偏殿門口方向走去,慢慢靠近巨蟒的時候,它依舊聽著蛇頭盯著我們,看我們的目光不善,卻沒有攻擊我們的行動。
我們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