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也只好先尋到這裡來了,畢竟李函霄在夢裡記憶中救了他一次,是值得信重之人。
李函霄考慮了一下,道:“既然江道友蒙我所救,想來我等當時應該是在大比之中?”
江名堂道:“不錯。”
李函霄道:“當時李某用了什麼劍法?”
江名堂搖頭道:“當時未曾比成功,方才欲要動手,變故便發生了。”
李函霄又問:“那可記得李某當時是何穿著?”
江名堂一怔,皺眉細想了一下,又看了看李函霄,道:“與眼下不同,道友當時所穿,應是一件玄金紋邊道袍。”
李函霄神情微動,他一拱手,道:“道友可否先留此處,李某去去就來。”
江名堂也是一拱手,道:“好,江某在此等著道友。”
而少清駐地另一側,魯知培卻是神色愉悅地走了出來,方才他以討教為名,向那兩位後世留名的少清弟子分別請教了一番,雖然結果是大敗,可也勉強算是攀上了交情,下來待變故發生之前,他只需找個藉口躲到這裡,並跟著這兩位撤走,想來就不難避過這場劫數了。
與此同時,天嶽之中,連季山坐於自家宗門法座之上,正看著下方比鬥。
餘寰諸天修士這幾日也是開始陸續下場,雙方算是有輸有贏。不過他也是發現,山海界中修士,哪怕只是散修小宗,也能和餘寰諸天一些大宗派的弟子打個有來有往,特別是山海界修士往往法力精絕,更勝餘寰修士一籌。
這裡非是功法緣故,而純粹是山海界修士久沐豐盛靈機,所以才得如此。
他看得出來,現在情形雖還過得去,可要是等到山海界大派弟子出場,恐怕餘寰修士就很難再維持這般局面了。
正尋思間,他忽然心有所感,神意一轉,落去莫名,卻是見得方羅真人站在此地,便問道:“道友何事喚我?”
方羅呵呵一笑,道:“只是請教一事,我聽得溟滄、少清兩派弟子已至,不知道友那處準備什麼時候發動?在下這處也好一同呼應。”
連季山搖頭道:“我等目標乃是這兩派英銳,若是庸才,殺之何用?現下此輩既還未露面,具體情形難知,還需等待下去,待時機一至,自會通傳道友。”
方羅道:“原是這般緣故,那在下便等候道友的訊息了。”他一禮之後,便就退去。
連季山自神意之中退了出來,臉色卻是有些陰鬱。
方才他嘴上如此說,可實際上是因為將訊息送出之後,他背後之人出於謹慎,又是推算了一次,卻發現這一回居然憑空多了許多變數,為免出得意外,便令他繼續安待時機。只是至此之後,他每天問話,對面都沒有任何迴音,他不知這是何故,所以現下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遠處一道遁光過來,在臺階之下落定,一名弟子現出身影來,揖禮道:“師父,下來鬥法,當是輪到我闕垣宗弟子出戰了。”
連季山沉思片刻,就算現在無法動作,那不妨先在這場鬥戰之中,光明正大的剿殺山海界後輩英銳,便喚了一聲,道:“連信!”
“弟子在!”
座下諸弟子之中走了出來一名修士,望來似三旬年齒,渾身上下沒有什麼顯眼之處,只是神情格外平靜。
連季山道:“此戰就由你上前,記住,只許勝,不許敗,”頓了一下,“該如何做,想必你也是清楚。”
連信一個躬身,道:“弟子記得。”
連季山道:“好,你去吧。”
連信當即駕起一縷丹煞,下至一座法壇之上,一名執事道人正等在此地,見他到來,先拿他名號牌符查驗了一番,隨後便揮袖開了一扇陣門。
連信無有絲毫遲疑,跨步進去,待出來之後,發現自己身處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