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柳秋華道:“可能確定麼?”
柳句道:“傳口信來時,說是兩位莊主已然在準備了,有沒有結果,稍候一問便可知。”
柳秋華轉過頭道:“夫君,我等這裡是否也可試上一試?”在她想來,不過設壇祭拜天地,縱然無有用,試得一次也損失不了什麼。
吳尚秋卻是皺眉,心中覺得很是不對勁。
哪有這麼巧合之事?方才天降大雨,就有可以退雨的祭祀出現?他不禁又想起了那張鬼臉。
可他也沒有立刻否定,要是事情與自己猜測的不同呢?想了想,便道:“此事古怪,待我親去看過再談!”
他也沒有耽擱,交代過後,立便駕光遁空而去。
這一去,足足兩天之後他方才回返,不過神情卻是比去時好看了許多。
祭拜天地一事,的確有人帶頭,不過那非是什麼巫人所為,而是一群自稱來自金宮的祀師,其是當真在祭拜天地,而非是他想象之中的神鬼。
崇天地之事便是山海九洲也是存在,並不在查禁之列。當然,上蒼天地可不會因你一祭拜而停下,他看得清楚,金宮之人實際用得是一種高明法器,這才止住了大雨,也不知其等是如何祭煉出來,不過並未超脫出運使靈機的窠臼。
而那些金宮祀師在做完此事後便就退走了,似乎此番出來只是為解決大雨一事,不過也是如此,他才沒有去把遁界珠重新取出來了。
柳秋華上來關切問道:“夫君,如何了?”
吳尚秋搖搖頭,道:“我需得閉關幾日,夫人幫我看著,莫讓人打擾於我。”說完,他就躲入了內室之中。
柳秋華只能耐心等候。這一等,又是三天過去,這期間陸續傳來各莊祭祀之後大雨頓下的訊息,她心下也是焦急,柳懷山莊周圍土地本就是水澤眾多,現在又是氾濫出來,每過一天就有許多人死去。
好在這等時候,吳尚秋終是出關了,他道:“祭祀之法不可用,可能有莫名隱患,我這幾日想到了一個辦法。”
金宮之法他不想用,儘管可以解決問題,可那日鬼怪之面仍是在他腦海之中揮之不去,並且涉及祭祀之事,縱然看著沒有問題,他也不想去嘗試。
修士都有呼風喚雨之能,他現在是玄光修士,面對整個天下他沒辦法,可要是能保證一地不失,卻是可以做到的。
最初不那麼做,是因為他這一動手的話,那就太過顯眼了,而且別處若不解決,至多幾天又要變回本來模樣,那就沒有實際意義了,所以他必須等。
現在時機到了。
他當即吩咐手下人設布法壇,並在周圍佈下大陣,隨後登壇作法,調運靈機,只是一天之後,就雲破天清,道道金光重回大地。
做完此事後,他也是心情微松。
因為金宮祀師早就退去的緣故,所以即便柳懷山莊解決了此事,旁人也只會以為是祭拜了鬼神的緣故,不會想到其它。
只是經此一事,是他十年來的努力已是毀於一旦。
但是心中並沒有感到灰心喪氣,他有信心,只要給自己足夠的時間,十年,二十年,不但能天下盡復舊觀,且還能做得比原來更好。
可他不知道,自那日天火過後,世道雖還是原來那個世道,可是有些地方卻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且還有一個更大危機正在襲來。
半月之後,隨著各地祭祀天地,大雨陸續停歇,大水也是退去。
只是這等時候,卻不知從何處傳了出來一個流言,說此非是天災,實乃是天煞,不過並不是鎮煞之人不力,而是有人做了有違天意之事,才引得上天震怒。
吳尚秋雖也有所耳聞,可並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一日夜間,他正打坐之時,忽然發覺外間氣機有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