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凡人過去未來實際上是背後大能所編織,所以也看不出什麼有用東西來,不過那些神氣既然牽連上修,那卻是留下了些許線索了。
冉秀書乾脆便循著這些氣機而去,很快便在這方天地之中找到了一處界門,二話不說,就往裡走了進去。
田坤本來還待勸他先探查一番,見狀也只好隨後跟上,不過他也知曉,少清派一些修士對兇險危兆有著過人感應,或許冉秀書就是這等人?
兩人過去那處界門後,見這裡風光迤邐,山色青塗,霞光映秀,面前一座矮山,築有一處道觀,觀門龕罩之下,有一個道童蜷縮在那裡。
冉秀書走了上去,道:“你可是這裡看守童兒?”
那道童抹了抹眼,一骨碌爬了起來,端端正正一禮,道:“兩位仙長有禮,小童正是這裡看守。”
冉秀書道:“這是何地?此觀又喚何名?”
道童道:“這裡是犀月山蒲皇觀。”這時他一轉身,伸手一指,道:“兩位仙長,敝觀觀主來了。”
冉秀書二人方才就察覺有人過來,此刻一望,就見一個芒鞋布衣的道人走了出來,其人上來一禮,道:“兩位上真有禮了,不知兩位自何處來,可有什麼用得著小道的?”
冉秀書頗有興致道:“哦?莫非貴方這裡如我等這般往來之人有不少?”
那觀主模稜兩可道:“不少,卻也不多。”
冉秀書道:“我等本是為訪問前輩到此,你等這處地界之中可有運使飛劍的上真大能麼?”
那觀主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即露出一絲笑容,道:“兩位是說原本居於仙山之中的劍仙吧?”
冉秀書訝道:“原本?莫非已是不在了麼?”
那觀主垂下目光,道:“小道對此知曉不多,只是聽聞數千載前,居宿在仙山之中的一眾劍仙為尋覓上法,將此處地界贈予了我輩,隨後便透過一座兩界門戶去到了另外天地之中,只是至今也未曾回來。”
冉秀書倒是沒有什麼遺憾之色,問道:“那不知這幾位離去之前可有物事留下,這幾位終究這是我前輩,現下既是人已不在,那需尋一個物件憑證,日後宗門問起,也好有個交代。”
那觀主道:“貧道修行時日不長,並未見過那幾位劍仙,對此卻是不甚清楚了。”
冉秀書道:“不如這般,我那些宗門前輩即便離了此地,可當年那些居處洞府應該還在,觀主可否帶我等前去一轉?”
那觀主似是十分為難,道:“這等事,貧道需請示這裡幾位上修。”
冉秀書道:“無礙,觀主儘管回去請示,我便在此等著就是了。”
那觀主遲疑了一下,道:“兩位仙長若不嫌棄敝觀,那不妨在此宿下,小道這便回去上稟。”隨後他又招呼了那道童一聲,要其把觀中的靈果仙茶擺了出來招待二人,自己則是告辭離去。
冉秀書見田坤一直站在旁邊不發一言,便道:“道友有什麼看法?”
田坤道:“全憑冉道友作主。”
他今日到來,只是作為一個見證,冉秀書到底要做什麼,他並不會干涉,除非是遇到了什麼涉及生死的危險。
冉秀書嘿了一聲,他道:“索性也是無事,道友不妨說說自己見解。”
田坤見他堅持,沉吟一下,道:“道友非要田某說,那田某便說一點淺見。”
冉秀書道:“請講。”
田坤道:“方才那位道友看去禮數周到,實則對我等暗含排斥警惕之心,尤其是在聽到我等打聽幾位少清前輩之後更是如此,這裡當有隱情在內,下來或許會找藉口推脫道友之請,不會讓我等輕易如願。”
冉秀書笑道:“若是那般,我二人便自去尋來,今回之事,總算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