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與我動刀劍,那我等自當以刀劍還之。”
恆霄宗主不耐煩做言語之爭,傳聲道:“說這些無用,按計議行事。”
他一聲令下,眾人當即一分,大半迎上六人,其餘則祭起法力往陣門方向橫推過去,不過方才到得那裡,就覺前方景物一陣陣扭曲晃動,這分明是有守禦陣禁佈置在此。
炳彰道人一看,言道:“擾動靈脈,設法強攻。”
這裡本就是恆霄宗的地界,對於這裡地脈靈機的分佈他們一清二楚,只要斷絕靈機,那禁制就是無源之水。
紈光沒有理會攻襲禁制之人,心意一轉,聽得一聲碎玉之響,身上就有熒光泛起,隨後六人同時出劍,都是對著其中一人而去,其餘人等都是不作理會。
他們這一次盯上的乃是皓熠道人,其人哪怕面對三人圍攻都是狼狽,更何況一次應付六人,經上一次一戰後,他身上雖又是重新打造了護身法器,可終究不及之前溫養多年的可比,只是呼吸之間就被斬破,見狀他連忙祭動根果迴避。
可是紈光六人法劍輪番斬下,當中幾無間隙,他就必須時刻不停祭用根果,一時被逼在了原處,甚至連遁挪出去也是不能。
往常他還能依靠攻敵必救來解圍,可紈光六人根本不懼任何攻勢,那便是救無可救了,而現在他背後也沒有陣法可以託庇,只能設法往界關門前退去。
恆霄宗主見情勢危急,他又無從施援,忙道:“何掌門,請你速速操持寶物,破除其等身上護持。”
何通方才見得雙方對話,就知道此事不是炳彰道人說的什麼內亂,而是恆霄派遭受外來之人侵略,被從自家界域之中驅趕了出來。他此時心裡覺得有些不太妙,可是之前就已是立下契書,現在後悔已是來不及了,他暗歎了一下,忖道:“只能寄期望恆霄派此回能勝了。”
他這具法身付出之後,之後一劫法身落下,那還是會出現在原地,若是恆霄宗敗退,那他無疑就會遭受圍攻了。當然,他也可以選擇立刻降下法身上前相助,可他不準備摻和此戰,這也是恆霄宗起初所默許的。
他心意一起,往後退去,待到的後方安穩之地,將法寶往天上一祭,片刻之後,身影漸漸化為虛無,卻是將整個法身都是祭獻了出去。
與此同時,那法寶一晃,天穹之上憑空降下一道靈芒,紈光六人被這光華一照,其等身上熒光頓有陣陣漣漪翻動起來,好若波浪流動,這情形比之前一回更為劇烈。
紈光等人卻是對此視而不見,繼續圍攻皓熠道人,雖然那一層熒光將破欲破,可好像仍是有什麼地方差了一點,始終沒有被散去,再是過去一會兒,反而那靈芒在緩緩消退之中。
恆霄宗主在那靈芒降下之後,就一直在那裡盯著,可現在見此景象,不由神色大變,這分明是此寶無法奏功。
其實要是在三年之前,何通以犧牲一具法身為代價,那麼當是可以攻破紈光六人身上這護身法寶的。
可是三年下來,情形又有不同,這三年之中張衍不斷消磨此間曜漢老祖留下的偉力,此長彼消之下,自是使得那護身法寶的所可容納的偉力多了不少,威能也自提升了上去。
皓熠道人這時卻是有些承受不住了,而在不停祭動根果之後,根果落處終是被紈光等人推算了出來。他頓時心中升起一股莫大恐懼,知曉不對,連忙不顧一切施展轉挪手段,整個人頓時從原地消失不見。
下一刻,其人已是出現在了一處界門之前,不過此時身後並無人來追殺他。
他臉上無有絲毫逃出生天的喜悅,面無表情看著界門方向,一步步走過去,只是十餘步後,身軀轟然爆開。
天地間憑空生出一玄洞,將殘存氣機與周圍與其相關的一切物事都是吞了進去。
恆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