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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5部分

賜下寶材外藥,法器功訣。

而誅殺妖物,便是其中立功最快的,若能得天鬼部族相助,凡是妖聖之下的妖魔他都可設法斬殺。

不過他也知,此事不能做得太過,只能偶爾為之,否則必引人非議,對自己必是不利。

司馬權又道:“若遇得什麼難為之事,你可去找尋宇文掌門,他自會替你出頭。”

方心岸當即應下,他能察覺,司馬權似是要去做一件極為危險之事,是以才如此鄭重,不過他也不敢多問。

司馬權交代完後,便道:“你退下吧。”

方心岸拜了一拜,退出了洞府。

司馬權待其遠去之後,自袖囊之中取了一張青銅面具出來,面上明明兩眼空洞,但是再仔細一看,卻似在對人發笑,笑容詭異陰森。

此是宇文洪陽送來的一件法器,傳言乃是陵幽祖師所留,唯有修習了《相真靈通大法》的修士方能使用,而在以往,修煉此法之人到了最後無不是失了本性,故是從無人用到過,不知為何,他總對此物有些忌憚,但去到鈞塵界,必要趁手法器,也唯有此物方才最為合適。

他起手在面具之上撫了兩下,而後往面上一扣,瞬息之間,此物便隱去不見。

他默默坐了一會兒,又取了一罐精氣出來,吸了下去,徐徐運功煉化。

在閉關有一月後,門外侍女道:“老爺,奴婢方才收得一封飛書。”

司馬權手一招,那飛書自外飛入進來,看了一眼,知是出發時日已到,就出得洞府,化一陣陰風浮游天宮而來。

他修持之地本就距天宮不遠,須臾就至,到了殿前,得有通稟,就被請入進去。

到了大殿之中,見兩派掌門與張衍皆是坐於玉臺之上。

而殿臺下方,卻是站著一名十一二歲的少年人,渾身透著一股聰穎靈秀,看去身上並無半分修為,但卻是穩穩站了在那裡,並無任何不妥。

司馬權聯想到張衍此前說過之話,忖道:“這莫非就是真人所言那具分身?可兩者氣機迥異,若不是事先知曉,怕是我怎麼猜之不到。”

他乃天魔之身,可由神魂尋得人之根本,尋常修士分身再怎麼變化,在他眼中也無所遁形。

但此刻任憑他怎麼看,也瞧不出兩者有什麼關聯,好似彼此本來就獨立為一。

不過再一想,也唯有如此才能保得萬全,不叫那鈞塵界中修士看破了。

張衍這分身用得是力成五轉之時所用之法,將一縷分魂投入念種之中輪迴,是以表面看來,與他關係已是不大,就是到了孔贏面前,也不會露得破綻,除非那等能觀見過去未來之人,方能看出來歷。

但若完全變作了另外一人,也無法達不到原來目的,是以他將一些識憶經驗灌入其身軀之中,隨著時日推移,會潛移默化的在背後推動其去做那些該為之事,不但如此,其修行也會比常人快上許多。

其實若不奪舍之法只會讓人斷了自身前路,便送一縷神魂過去便可,也用不著如此麻煩了。

秦掌門在上拂塵一掃,投下兩枚法符,道:“司馬真人且收好了,此符可助你隱去氣機。”

司馬權忙是小心接住。

腳步聲響起,有兩個道童走了上來,皆是託著玉盤,其中一個將遮布掀開,卻見上方擺一枚有稜有邊的晶玉。

張衍言道:“此是寶陽院中打造的飛渡法器,內中有大鯤一滴精血,再又那接引符詔,便可護持你過得虛空元海,去往鈞塵界中。”

另一名道童這時也是掀開遮布,卻見其上擺著一個物件,只有巴掌大小,看去玉佩模樣。

司馬權瞧了瞧,問道:“通天晷?”

張衍點首道:“通天晷無法放入乾坤囊中,只能攜在身側,故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