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為這一戰縱是能勝也是慘勝,能夠將對方驅逐出去,便就不錯了,未想到能取到如此大的戰果。
此戰之後,天鬼諸部一路被驅趕出了雲原,東荒百國本來還有心擴大戰果,但是煉肖並未給他們這個機會,主動留下斷後,又命令麾下眾聖四散分逃。
東荒玄士因需合力方能發揮出對敵此輩力量來,而且也吃不準天鬼部族是否還有其他接應,在重創煉肖之後,也只能罷手而歸。
煉肖數日後返回了天鬼駐地後,一頭扎入了帳中沉睡起來,所幸他肉身強橫,僅只一夜,又是完好無損走了出來。
燧兼氏一名長老上來低聲問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煉肖嘆道:“大意了。”
詳細解釋了下來,燧兼長老才是明白戰敗因由。
天鬼本來有化虛無形之變,有這神通在,與任何妖魔異類交手,都可大佔上風,可此次東荒百國之中居然有破解之法,令他們一上來就吃了個大虧。
而且不止如此,東荒上所有大玄士幾乎人手一件法寶,而且威能不凡,一交上手,許多人不是被定在原處,就是被轉挪出了戰圈,雖只短短几息功夫,但卻足以左右戰局。天鬼這邊看著人數多過對面,實則在法寶制束之下,實際是各自為戰,這又哪能不敗。
燧兼長老沉聲道:“王上本是期望一場大勝,損失這許多人,王上怪罪下來,你我可都是難以擔待。”
煉肖神色一冷,道:“這事不能上報,也需約束下面之人不可胡亂言語。”
燧兼長老看他一眼,道:“此事便是煉長老不說,王上也有辦法知曉的。”
煉肖哼了一聲,道:“不怕王上得知,就怕那些部族長老得知。”
燧兼長老一震,點了點頭,隨即道:“可也瞞不了多久,下來準備如何?”
煉肖陰沉著臉道:“若非此次那世鑑塔一座未帶,也不可能給東荒佔去便宜,我欲帶人再去攻襲一次,若是能成,便可遮掩去此回之事。”
燧兼長老道:“何時動手?”
煉肖並未昏了腦袋,道:“族人經此一戰也是疲乏,休歇五日,再攻東荒。”
三天之後,已是回到張衍浮游天宮的也是收到了關於一戰的訊息,此戰東荒能勝天鬼,他倒不覺意外,反而覺得是在情理中。
這數十年內,九洲修士給東荒百國修築大陣,煉造法寶,就是為了其能獨當一面,好為自己擋住來自南面的侵襲,如今終於見得成效了。
只是天鬼此會這一敗,要麼就此退走收手,要麼投入更多力量。
張衍思索下來,認為後者可能要更大一些。
東荒百國大玄士畢竟有數,死上一個都是損失,假設南羅百洲也加入進來,那更是難以抵擋,其雖未曾求援,但九洲這邊也不能坐視。
沉思許久之後,他便把神意遁出,到了一方界空之內,幾乎就是在一瞬之間,秦這、嶽兩位掌門身影也是出現了在此處,便打個稽首,與二位掌門見禮。
秦掌門言道:“渡真殿主神意尋來,可是地陸之上有什麼變動?”
張衍道:“確有要事。”他將東荒遇襲之事道出,又道:“天鬼諸部此回攻打東荒,應是見我九洲守禦穩固,尋不到漏洞,故是另突破之處。”
嶽軒霄道:“東荒國可能守住?”
張衍道:“東荒百國雖得小勝,但面對南羅百洲和天鬼部族合力攻襲,是堅守不了多久的,其若是被破,那麼南面就失去了屏藩,很可能就會兩面受敵,可我若伸手施援,那也只會被天鬼牽著走,弟子以為,這非是上策。”
秦掌門一笑,道:“渡真殿主有何建言?”
張衍目光微閃,道:“天鬼此回往攻東荒,動用不少人手,西空絕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