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雖是分神後期修士、肉身也在數百上千年的修煉中被靈氣滋養著,不過他們終究不是煉體期修士、並沒有耗費jīng力去打磨肉身,是以他們肉身的實力充其量可以媲美金丹期的煉體修士。比起小白的強大妖軀和梁逸的強悍肉身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若非兩人實在太jǐng覺、不讓梁逸靠近,否則梁逸一拳便能送他們歸天了。
下方是一望無際的悠悠黑sè惡水,根本找不到任何座標、四人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緩緩的飛行。
不到爆發的時刻,梁逸也一直隱忍著、四人雖然都煉化了法寶飛劍,御使法寶飛劍是要比築基期修士御使法器飛行快了不少。不過畢竟只能發揮出築基期實力,那速度慢的直讓幾位可以輕易飛天遁地的大能們發瘋。
腳下是一望無際的黑sè惡水,在沒有參照的情況下緩慢飛行就如同永遠在原地踏步一般,端的憋悶之至。
四人足足在這死氣沉沉的惡水上空飛行了一天多,才隱隱約約見到一片灰暗的巨大島嶼。
在這種靈氣絕跡之地飛行一天時間,若是普通築基期修士只怕早就類趴下了,好在四人只是修為被壓制了、體內有的是充盈澎湃的法力,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總算是要逃出這鬼地方了。”憋悶了一天的徐翎萱忍不住輕嘆了一聲,連帶著飛行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逃出來?還早得很呢。”梁逸微微一笑、這地方卻正是他與拓跋嘉依尋找到渡劫期修士遺留洞府的地方,其間危險可比惡水之域多多了,
雖然看著近在咫尺,可四人依舊努力飛行了近半個時辰才算到了這島上。
然而,四人還未落地便聽得一聲聲悠遠而狂暴的獸吼、正yù降落島上的徐翎萱和李元應復又御器飛了起來。
“桀桀—”梁逸忍不住詭笑了幾聲,二人卻強忍住不生氣,而是會過頭來對梁逸主僕道,“按地圖上記載、此地距離那仙府所在地至少還有一rì路程。不過下面似乎有獸類的存在。”
“按理說此地連一絲靈氣都沒有,應該不可能有妖獸的存在。可剛才那幾聲獸吼氣勢十足,不像是普通的野獸嚎叫啊。”李元應定定的看著梁逸,“梁道友曾經來過此地,可否將為我等解釋一二呢。”
“此地我在百餘年前曾經來過一次,這島上似乎有不少荒獸的存在。”梁逸微微一笑道:“這些荒獸的實力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沒有什麼太厲害的存在才是,以兩位的手段應該不會怕了這區區荒獸吧?”
“荒獸?”李元應聞言卻是露出了一絲恐懼之sè,此老曾經在血魔仙府中遇到過連體中期的荒獸、那荒獸肆意殺戮分神期修士的實力讓他想起來都不由得背脊發涼。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路飛過去吧、荒獸要飛行至少也得有金丹期的實力,希望這島上不要有這種級別的荒獸吧。”徐翎萱說著,臉上卻是沒有太多的擔憂,顯然此女為了此行也是做了充足的準備的、如今雖然實力被急劇壓制,可一些不太依賴法力的殺手鐧她還是準備了不少的。
“也好。”梁逸絲毫沒有指望過這島上的荒獸能給徐翎萱帶來多大的困擾,是以也沒有反對什麼。
四人再次起行,駕馭著各自的飛劍慢慢悠悠的掠過怪樹嶙峋的島嶼,島上的荒獸似乎對四個從未見過的意外來客很感興趣的樣子、紛紛從四面八方集攏跟了上來。
於是,一個詭異的現象出現了,造型各異的荒獸如同天狗追月一般在地上追逐著四個飛在天空中的人類修士。從一開始的數頭、增加到了後來的數百頭、而且還有越積越多的趨勢。
忽然,梁逸的神識範圍內出現了一股氣勢不下於金丹期修士的氣息,從前方向四人所在之地快速迎了上來。梁逸仔細一查探、卻正是一頭三丈大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