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瑜哥只是想把我留在自己身邊而已吧?」
習齊冷笑出聲。肖桓已經哄著習齋到二樓打電動去了,肖瑜聽了他的話愣了一下,又露出那種悲哀的眼神,
「我想把你留在身邊不對嗎?我以為我們是……我們是……」
「那也不需要做到這樣!瑜哥,我是人,而且已經這麼大了,不是你抱在膝蓋上的小男孩了!」
習齊毫不留情地說。當時肖瑜卻像是被雷打中一樣,咬著唇低了一下頭。然後抬起頭來凝視著他:
「小齊,你討厭瑜哥?你厭煩這個家了嗎?」
肖瑜的問題簡直就像把剪刀,把習齊當時最後一點眷戀給剪斷了。他開始覺得眼前的肖瑜的面目可憎,甚至想揍他的臉一拳,這是幼時的習齊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對,我是討厭這個家了,我討厭你!瑜哥,你根本就像個病態的瘋子!」
他用在戲劇裡聽到的臺詞指責。肖瑜一瞬間也像是失去了理智,他朝習齊撲過去,扯住習齊的頭髮,把他壓倒在沙發上,然後低下頭來,試圖吻他的唇,習齊拚命掙扎,張口呼救,甚至攻擊肖瑜。
但是肖瑜就像野獸一樣,他用手摀住了他的口,他的力氣本來比習齊大,平常作菜給全家吃、溫柔靈活的手,此刻用力扯開了習齊的衣襟,然後脫下了他的制服褲。習齊那時真的嚇壞了,剛才被掀起的反抗心也沒了一半。
他從來沒有見那樣的肖瑜,意識到自己說不定會被□□,就像有的G片裡演得一樣,習齊的心裡滿是恐懼,抓起旁邊的檯燈就朝肖瑜肩膀敲了下去。
肖瑜吃痛,稍微放鬆了一些,血從肖瑜的嘴角淌下,習齊就趁機跳下沙發,匆忙地撿了地上的褲子,在肖瑜的叫喚聲中逃出了家門。
他隱約感覺肖瑜在身後追他,但他滿眼都是淚,看不清楚路,只能拚命地跑、拚命地逃,直到逃到一座荒僻的公車站牌旁,才有餘裕緩下來穿褲子。他渾身都在顫抖,廣告玻璃裡對映出來的自己萬分狼狽,唇角被肖瑜弄得瘀青,頭髮也亂成一團。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天空那時飄起了細雨,漸漸氾濫成大雨,習齊冷得渾身發抖,他知道肖瑜一定也還在找他,但他無論如何不想回家,甚至有種一輩子也不想回去的衝動。
他招了公交車,按著記憶中前夜的位置,找到了老師的家。
老師看到他時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又好像瞭然似地對他點了點頭,他把渾身溼透的習齊迎進屋裡來,替他放了熱水,讓習齊換上了自己的大號T恤,又把便利商店買來的面在微波爐裡熱了,放到飢腸轆轆的習齊面前。
當時習齊覺得,這比肖瑜煮給他的任何食物都好吃。
老師什麼都沒有問他,只是用手觸碰他因為哭泣而微紅、因為寒冷而顫抖的臉頰,習齊接觸到他的體溫,投身到他的懷抱裡。
接下來一切彷佛都非常自然,老師撩起他剛穿上去的寬大T恤,習齊自己也急切地脫去了睡褲,然後是內褲,兩個人很快在客廳裡翻滾成一團,用唇封住彼此的氣息。
他甚至學著G片裡的樣子,把老師粗大手牽引到自己的□□上,□□地上下撫動著。聽見老師沉重的喘息聲,習齊心裡竟莫名地滿足起來。
老師進入自己的時候,習齊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渾身像是被活活撐裂那樣的痛楚,習齊才知道片子裡的男優叫得那樣驚天動地,倒不全是演技而已。
但是很奇妙的,習齊有種等待了很久、鬱積了很久的事物,忽然在一剎那間解放的快感,他盡情地痛叫出聲,放浪形駭地呻吟著,更加速身上男人的情熱。
他漸漸習慣男人的粗大,他們從客廳交歡到臥室,又滾上了臥室的床。那天晚上,習齊昏過去好幾次,又呻吟地被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