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所,千萬別得罪了主人家呢,你都睡了三天了,不餓嗎?”
“睡了三天?”她不由得疑惑的低低呢喃,這才發現全身都是痠軟難耐,肚子也很不爭氣的咕咕叫了起來。
見雲祈點頭,她不由得疑惑:“夜影怎麼會有居所,不怕仇家找到家裡來嗎?難不成他金屋藏嬌?”
伊沫狐疑的眯起了眼睛,說出來的話沒有把擅自推開門走了進來的夜影嚇了一跳。瞬間黑了臉色,什麼話都不說,但是全身散發出來的無止境的殺氣足以表明他的憤怒有多深。她迷惘的眼眸極為冤枉可憐地看向雲祈。
雲祈只是壞壞一笑,勾勒起的唇角顯得極為無奈,淡薄的語氣也變得詭異:“正因為如此,這個地方才足夠隱蔽,這裡不會被找到的,放心吧。可是,你剛剛說夜金屋藏嬌,想想怎麼跟夜解釋吧!”
他極為輕鬆地伸手攔住了伊沫的肩膀。睡了足足三天的伊沫,現在是全身都痠痛,身上的傷自然是好的差不多了,畢竟都是皮外傷。而云祈對於伊沫左腕上的青腫,卻是狠狠地咬了咬牙。
伊沫見雲祈對於自己手腕上的傷耿耿於懷,顯得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由得心底一酸,心中玩味大起,嘆氣道:“唉,你那手下也真是不知道輕重,再用點力,我的左手就廢了。”
誰知,伊沫抬起頭的時候,雲祈漆黑深邃的雙眸變得莫名的慌張和心疼,他咬了咬牙:“伊沫——”。
伊沫不由得心底笑了笑。她居然算計了雲祈!
雲祈其實從頭到尾什麼都知道,他只是不說而已。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徹底地琢磨透雲祈這個人。但是有一點,她很清楚,雲祈已經愛慘了她,不管雲祈怎麼變化,愛的終究是她,為的也終究是她。
有這樣一個男子這般的愛著她,她還奢求什麼呢?
“喂,卿卿我我夠了沒?再不出來飯菜都涼了。”夜影的聲音再次地想起,雲祈和伊沫都不由得相視一笑。攜手走了出去。
“雲祈,你說,夜影去而復返,是不是想通了,是要該金屋藏一個嬌了?”
“到時候你去問問他不就知道了?還有啊,金屋藏嬌這個詞不要亂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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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很美麗。吃完飯後,伊沫可沒有那麼好心去收拾碗筷,更何況,她真的不會這些。兩個人漫步在小居附近。
“伊沫”
“嗯?”
“我送給你的手鐲呢?為什麼沒有戴?”那似是不經意間問起來,實際上內含玄機,也是一個男人吃醋的表現。感覺到了,雲祈有意撫摸她右手的手腕,而手腕卻是空蕩蕩的。她決定故意調侃他一下,不甘心,每次都是自己被戲弄。
她故意冷下了表情,淡淡道:“我嫌礙事,就扔了。怎麼?那個東西很重要嗎?”
看著雲祈越來越冷的眸子,那裡面夾雜著些許深邃和不快,擁著她的手也不禁鬆了幾分。她才一把撲到雲祈的懷裡,豈料雲祈猝不及防被伊沫推到在地。兩人臉色都是極為尷尬。不過,伊沫可沒有想過要下來。
雲祈被伊沫壓著躺在一片野花盛放的草地上,格外妖媚。特別是雲祈一臉的無措,像是強受的樣子。伊沫不禁笑了笑。至於她自己哪兒來的膽子,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雲祈擁著她睡覺的時間長了吧。該害的羞都害過了吧。
她調笑的也在雲祈的耳畔輕緩的吐了口氣,感覺到雲祈一陣的痙攣和一臉無措的樣子,笑意更勝。玉指緩緩抬起輕輕地磨蹭著雲祈絕世的臉頰:“有的時候,真嫉妒你的這張臉,每個女人看了,都會愛上你。萬一那個女人愛上了你,我又該怎麼辦?”那話說得竟是酸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