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年立刻了然的問。
納蘭潤挑眉,“不是保護,是監視。”
謀出路,逆天改命(十二)
次日一早,將軍府就被納蘭潤送給自己準王妃的聘禮淹沒了。
望著抱頭苦惱的蘇謹年,夏伊妃抱歉的笑笑,說午飯後便去購置家宅,出嫁前為老父安身。
聞言蘇謹年雙眸‘忽’的發亮,“在下願全程陪伴。”
“不用勞煩蘇將軍了,”夏伊妃莞爾一笑,“如果可以的話,伊妃想請瑞公子一同前往。”
蘇謹年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將自己微張的嘴合攏,夏伊妃又不好意思的笑著說,“當然蘇將軍也可以一道去的,只是覺得瑞公子很會宰人而已,就怕他不願意……”
“哦~宰人啊……”這購地買房、陰人斬價什麼的,不是七爺的強項麼?蘇謹年憨厚的笑起來,“瑞公子一定很樂意的。”
樂意就好,夏伊妃笑得甜甜的,這一大早銀子也到手了,該去還那狗血債了!
找了個藉口,準王妃披著不惹眼的披風從將軍府的後門閃出,儘管她很小心的左右張望了下才舉步往一個方向而去,卻依舊沒發現跟在自己身後的兩道無聲人影……
在北絡國,有當事人印章或是手印的借據全都做實,怪就怪新老爹當時沒多長個心眼,一式兩份的借據他居然沒拿,老婆唯一的遺物也被搶去做抵押,規定的十日無法償還,五百萬兩,夠發配邊疆幾百次了。
約定的時間和地點,賭坊的狗血債主倒是仗義,拿錢,毀借據,還了伊妃孃親的遺物。
沒有為難她,大家好聚好散,懷揣五百萬兩銀票相當豪邁的轉身沒入錯綜複雜的小巷,倒是夏伊妃一頭霧水,比起前幾日那態度,今日這幾位大哥真是一流客服!
說不上來有哪裡不對,可能老孃命好吧!愣在原地迷茫了小會便原路折返將軍府。
人走遠,一直尾隨她而來的兩抹身影才從高牆躍下,蘇謹年充分發揮了好奇精神問身旁的納蘭潤,“昨兒七爺不是讓小的派人監視夏伊妃麼?怎麼今天親自出馬了呢?”
謀出路,逆天改命(十三)
遠征將軍酷愛想挖八卦,他本身就是個大八卦,誰想納蘭潤不鹹不淡的瞥了他一眼,說了句讓他極度失望的話,“誰說我是為她來的?”
“那你來做什麼?”無知寶寶永遠無法猜透七爺心底那汪看似清澈的水裡,沉的究竟是什麼顏色的石頭。
納蘭潤笑得森冷,“拿回自己的錢而已~”
蘇謹年頓時僵硬,財富是怎麼積累的?
跟著他拐入小巷深處,看到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一小隊穿著青黑色裝束的人馬矗立,手中冷陰陰的長劍逼在剛才和夏伊妃打交道的賭坊黑道一干人等的脖子上。
最初蘇謹年還納悶,七、八個道上混的和一個小女子打交道竟然沒有為難她,不看到最後還真以為是夏伊妃運氣太好。
不過也真是她運氣好!好到拿著準夫君的錢去還債,實則場面早就被控制,命懸在刀尖上演了一場戲,七爺娶老婆的銀子回來了大半,老婆還是要繼續騙滴~陰啊!真陰!
“關兄!好久不見!”腦子裡理通想順,蘇謹年揚起眉毛笑著跟倚靠在牆頭的男子照面。
一身黑色勁裝的關凌月冷冷酷酷的,雙手懷抱長劍,抬起寒魄的眸子掃了蘇謹年一眼算是同他打招呼,這一下卻差點沒把他凍成冰人。
最終那對冷眸落到納蘭潤身上,他走到他面前,將銀票無聲的交給他。
滿意的接過自己一個時辰前放到未來老丈人手中的銀票,納蘭潤再對關凌月說,“這幾人你自行處理。”
沉默著,面前與自己年齡無差的男子輕點了點頭,眼神裡依舊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