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蔡月芹就如約去了銀行一趟,將之前說好的八十萬轉給了我。
親眼見到了那麼多顛覆認知的事,又見蔡歡歡真的變成正常了起來。
這錢倒是也給得很爽快。
我們在小鎮住了七天。
十五和蔡歡歡還真成了朋友,她倆就像一對好姐妹一樣,每天都膩在一起似乎有說不完的悄悄話。
小傢伙連我都不再那麼黏著了。
映朱每每想要邀十五出去逛逛,都遭到了無情的拒絕。
到最後像個被拋棄的哀怨棄婦一樣,天天都要問我一遍,什麼時候回江州。
我帶著顧莫拜訪了和木老人,也去了一趟雪山,去見了蛇千澈的母親初雪。
去的那天還遇到了在雪山探頭探腦的貪狼。
像個小賊一樣,見到人就躲到巨石後頭。
哪裡還有一丁點兒神君的氣派。
我和顧莫自然裝作沒看到他,見到初雪的時候,也閉口不提貪狼。
該怎麼追妻,是他貪狼的事。
我們樂得看熱鬧。
艱辛也好,困難也罷。
終歸結局一定是皆大歡喜的。
我們在小鎮住的第五天,十五會口吐人言,會變猴兒又變漂亮少女,是猴妖的事已經徹底傳遍了小鎮。
也不知是小學的老門衛,還是蔡月芹說出去的。
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那天十五站在蔡歡歡的肩膀上,說書先生一樣,大言不慚的說蔡歡歡的病是她治好的。
惹得小鎮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她和蔡歡歡圍在院外看稀奇。
就連一向不信邪的劉家人也站在自家的二樓窗戶上遠遠的觀望著。
十五甚至還告訴大家夥兒,劉佳明已經成了情人河的河神,讓大家在河邊建河神廟。
河神受了供奉,一定會保佑小鎮和情人河平安。
我本以為大家夥兒都會對十五的話嗤之以鼻,沒想到的是,大家夥兒竟然紛紛點頭,還自動募捐了建廟的款項。
募捐的款項自然都交到了和木老人的手裡。
他老人家受人敬重,又是小鎮唯一的明白人,建廟的事自然非他莫屬了。
後來聽蔡歡歡給我們打電話說,和木老人本已經數十年沒出他那座小院了,建廟的那日,他第一天出了院子,還當眾收了蔡歡歡為關門弟子。
教她醫術以及給人看虛病的本事。
第七天離開小鎮的時候,十五還十分不捨,跟蔡歡歡交換了手機號碼,還加了微信,要保持聯絡,當永遠的朋友。
臨行前,蔡歡歡遞給我一個購物紙袋,對我說:“羅憶,真的感謝你救了我,也給我指出了一條明路。
這是我自己繡的,送給你和顧警官,祝你們一世恩愛,百年好合。”
我接過紙袋,沉甸甸的,低頭看去,裡頭是一套衣服。
伸手將裡面的衣服拿出來,竟然是一套納西族女人穿的布裙,和一件男士短褂子。
淺米色的棉布上,用五彩絲線繡著日月同輝的圖案。
布裙和短褂上的圖案交相呼應,十分精美好看。
“沒想到你的繡工竟然這樣好。”
我驚歎著將裙子往身上比了比,“真好看。”
“我們納西族女孩都會繡工,我還很小的時候,媽媽就開始教我做繡活了。”
蔡歡歡笑道:“日月同輝象徵著永恆的愛情和完美的結合,以及和平與力量。
十分適合你和顧警官。
穿上這套衣服,長生天一定會保佑你們永遠和美的。”
“謝謝你!”
我由衷的對蔡歡歡說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