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漢白玉牌本身就是極其難得的上等玉器,而玉牌上面的雕花卻是極其罕見的。
上頭雕了一隻奇怪的神獸,角似鹿;頭似駝;耳似貓;眼似蝦;口似驢;毛似獅;7、頸似蛇;腹似蜃;鱗似鯉;前爪似鷹,後爪似虎。
那是一隻望天犼,傳說中可鬥雙蛟的神獸。
葉思思和葉舞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都沒再多說什麼,二人合力將那人從水裡拖了出來,這會子天還早,兩人一前一後,用盡了氣力,才勉強把那昏迷中的男子搬回了葉家小院。
葉十二這會子正坐在院子裡喝水,葉冬慶他們兩口子這會子也已經起了床,正忙著收拾院子呢。
一見她倆回來了,父子倆都笑著抬起了頭,剛想說些什麼,便看見她倆竟抬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天啊……這是什麼情況……”葉冬慶的臉色頓時變了,他慌忙走了過去,一把將那昏迷的男子接了過來,然後皺著眉頭問道。
“這人受了傷,昏倒在了咱家門口那條小溪那裡。”葉思思在那傢伙被父親接手扶了過去後,長長的舒了口氣,乖乖,這人看著精瘦,可還真挺重的。
“啥,在咱家門口那的小溪裡。”葉冬慶趕忙看了眼自己扶抱著的那人,見他面色慘白蠟黃,胸口用布條包裹著傷口,隱隱還傳來血腥氣,“哎喲,這可咋辦啊,小豆子,快快,讓你娘把咱們屋裡的炕收拾出來,讓他躺著……”
“爹……”葉思思看他這般緊張,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您要救他嗎?”
“當然要救啊……”葉冬慶看了閨女一眼,然後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當初你們姐三個活過來後,我和你娘便在菩薩跟前起了誓,要一輩子行善積德呢!”
葉思思他們三個聽了葉冬慶的話,都愣住了,三人心裡都能猜到老父親看到這重傷昏迷的人肯定會去救。但他們卻沒猜到,他救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竟然是因為想要為自己姐弟三個祈福……
一股暖意在姐弟三人心中緩緩蔓延開來,這種被人當做掌心寶一般在乎的感覺真好啊……
受傷的男人到底是被葉家收留了下來,但卻沒住進葉冬慶他們屋裡,而是在旁邊那個堆雜貨的破竹棚子裡,葉思思翻了塊不用的門板,從空間裡取出備用的褥子和厚毛毯,做了個簡易的床,那重傷不醒的男人便被安置在了竹棚雜貨間裡。
把葉十二趕去廚房燒熱水去後,葉思思便親自動手照料這個男人。
她也要瞧一瞧這男人傷的到底怎麼樣,若是真的沒救了,還是要把他丟出去的,萬一他死在自己家裡,那多晦氣啊。
解開那那人身上的衣裳,露出男子精壯結實的身子,葉思思居然也不害臊,居然直接上手檢查起來。
而這男人正是黑影和南狄國都在瘋狂搜尋的大夏國晉國公府少將軍齊司彥。
原來前幾日,他奉旨帶人潛入南狄,不料被人算計中了伏擊,雖說他麾下高手甚多,但雙拳難敵四手,竟硬生生叫人衝散了陣型。
一個不防,便有一支穿雲箭直射在了他的右肩上,那伏擊者高聲歡呼,說他中了毒箭,並吆喝讓人活捉了他這位大夏朝舉足輕重的少年將軍。
齊司彥身體素質極好,加上身上又隨身攜帶著御醫給他配的散毒丸,那毒箭雖厲害,但也不至於讓他立馬毒氣攻心致死。
身邊的護衛皆被衝散,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束手就擒了。可齊司彥並非凡人,他可是年僅十七便隨在舅舅身邊,領八百虎賁軍殺入敵人內部,活捉敵軍將領的少年將軍。
如今他已經二十出頭了,年紀雖輕,但卻早已經戰功赫赫,更是絕境逢生的一把好手。
他迅速分析出此次伏擊必是遭隊裡的人將他的行蹤出賣給了南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