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書的好大膽子,這是借古諷今?還是借編出來的故事諷今?」
謝朝淵不以為然:「他就一說書的老頭,自然是別人給的膽子。」
尤其這會兒御駕就在這附近的別宮裡,說不是故意的都沒人信,哪怕謝朝泠已經立了太子,甚至放任謠言讓人議論他身體不行,依舊架不住有心人想打他後宮的主意,特別是自己這個特克里汗出現後。
一個男人,再得寵,在絕大多數人眼裡看來,那都是上不了檯面的。
可即便今日是謝朝泠本人來了,聽到這個也不能拿這老頭如何,一來他說的只是編造出的故事,二來真將人辦了反而顯得他們心虛。見謝朝淵神情依舊泰然,謝徽禛好奇問他:「六叔你不生氣嗎?」
「為何要生氣?」謝朝淵彷彿聽笑話一般,「他說的這故事挺有意思的啊,逗個樂子倒無不可,而且他故事裡的皇帝,除了死後帝位旁落,生前該享的福都享了,那位君後更是如此,滿朝官員看他不順眼卻不能耐他如何,後世皇帝還要祭拜他,豈不是十分痛快?」
謝徽禛:「……六叔說得有理。」
謝朝淵摸了摸下巴:「我不過是陛下的禁軍統領,這些人倒是迫不及待想要我做他們的君後嗎?這是連這名頭都替我想好了啊。」
謝徽禛無言以對,他還道謝朝淵聽了這說書人的故事會不高興,現下看著這人分明高興得很。
謝朝淵給自己添滿茶,又笑道:「你父皇連百年之後我倆的埋骨之地都選好了,這些閒言碎語算得什麼。」
……這分明就是在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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