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鼻的雪茄煙氣嗆得方文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他慍怒道:“那老傢伙,你們管這幹什麼?”
憤怒的又是狠狠一腳踢在了油桶上,方文突然抱著腳尖痛得跳了起來,嘴裡不斷的吸著冷氣。一干青年笑得前俯後仰的,彩虹雞冠頭青年用力的拍了拍方文的肩膀,樂道:“成,你不怕方老爺子知道,自己都不怕死,咱們還怕什麼?兄弟們,上啊!還有最後兩分鐘,警察叔叔的巡邏車可就過來了。”
一干青年飛跑向路邊停著的賽車。方文叫了幾聲,急忙一瘸一拐的衝向了一輛原本黑色,卻被噴塗了無數亂七八糟的古怪條紋的瑪莎拉蒂跑車。金髮青年急忙叫過幾個助手,將那裝滿了現金的油桶抬上了一輛改裝過的麵包車,自己也急忙鑽進了駕駛室。
金髮青年從車窗內探出頭來,大聲叫道:“同胞們,自己按照規矩來,我去終點等你們啊!祝你們好運,哦也,被警察叔叔抓住的,可得出錢請咱們喝茶!”
麵包車突兀發動,以和它粗笨的體形完全不相符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