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面臨很可能和軍情局打擂臺的情勢時,他們的效率益發的快得驚人。
方文只是在內務部的監獄裡等待了十二小時,一支由來自最近的第五殖民星的高階將領組成的特別調查隊就來到了第六殖民星。調查隊的領隊是第五殖民星的最高軍務長官,一名資深的,年齡超過一百五十歲,來自選民家族陳族的上將陳放。
陳放看向方文的眼神有點不屑、有點羨慕、有點嫉妒,這是一種很複雜的心緒。畢竟他在軍中忙碌了百多年,也不過是一個上將軍銜,而方文呢,因為運氣或者其他的什麼原因,他小小年紀就成了一星元帥。這是月門的嫡系弟子才有的待遇,方文得到了和月殘等人相當的待遇,這由不得陳放不嫉妒方文。
不過,也就是一點點嫉妒而已,陳放很快就拋棄了這種對他以及對方文都沒有任何好處的嫉妒心理,將全部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這次的軍部仲裁上來。當著在場的十幾名軍情局高官的面,陳放大聲問道:“元帥閣下,您確認他們非法拘禁您?”
方文老老實實的,帶著滿臉的誠懇和坦誠,很是嚴肅的指著內務部的秘密監獄,大聲說道:“不是非法拘禁,難道會是什麼?如果說我一個人有罪,那麼他們為什麼會將我的所有屬下都關押進來?”
陳放用力的點了點頭,他乾淨利落的說道:“沒錯,這件事情很不合理。他們這樣做,已經癱瘓了第六殖民星的所有軍務。”
隨後,陳放很詫異的問道:“但是,為什麼第六殖民星指揮部在最近幾天,還是每天按時向軍部放出了一切正常的訊號?”
冷嘯冷笑著看向了那些手足無措的軍情局官員,他冷冷的說道:“上將,這就要詢問這些軍情局的大人們了。用非法手段控制一顆殖民星的軍事指揮部,在軍律上,這算什麼?應該算是謀反吧?”
陳放抿著嘴笑了,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悠然說道:“毫無疑問,這種行為是謀反。”
旁邊的那些軍情局官員越聽越不是味道,一名軍情局的上校大聲叫嚷起來:“陳上將,您聽我們解釋。”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陳放蠻橫的一揮手,大聲說道:“我看不出有什麼需要解釋的。方文閣下,他剛剛到任沒有多久,就被你們用莫明其妙的藉口關押,你們甚至扣押了整個第六殖民星的所有高階將領,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是一次針對我們軍部的陰謀,我們會將這件事情向你們軍情局、內務部、監察部的最高領導層提出抗議。你們等著瞧好了。”
面目略微有點扭曲,語氣裡略微帶著點殺氣的陳放將那些軍情局的官員嚇得不敢吱聲。級別差距太大,他們根本沒有膽氣和陳放放手較量。和方文不同,陳放可是選民家族出身,他在軍隊裡經營了百多年,是最讓人頭疼的那種軍閥型別的人物。軍情局扣押方文,第六殖民星的軍隊沒什麼過激的反應;但是如果他們敢扣押陳放,說不定第二天他們的總部就會被夷為平地。
凱文不在,沒人有那個資格和陳放放對,那些軍情局的官員只能無奈的退後了幾步,以表示他們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陳放對方文露出了誠摯的笑容:“方文閣下,我想您在這裡也呆夠了吧?您和您的下屬可以離開這裡了,根據我的調查,這是一起毫無理由的惡劣事件,某些人濫用手上的權力對您作出了不公平的行為。這種行為,一定要受到嚴厲的懲戒。”
方文笑了笑,然後,他走到了自己那間囚牢的房門口,微笑著說道:“哦,不,我想,我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我們一切都要按照規矩來,軍部仲裁,必須是在確認我沒有任何違紀行為之後,我才能離開這裡。陳上將,您也不想我的履歷上被人莫明其妙的增添幾條不怎麼光彩的記錄吧?所以,我要完全按照規矩來辦事,我就在這裡,您去調查這些事情,一切都拜託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