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攻不進劍池,搶不到劍。”大鬼說:“給酒,我便說與你聽。”杜子陵道:“小兄弟原來也是酒鬼,哈哈,好的很,來,我們搶什麼破劍,不如一道喝酒去!”大鬼道:“乖乖,你真不識好歹,雖然我嗜酒如命,但這機會豈能錯過了。你不知剛才那神劍山莊的杜子陵亮出一把七絕劍,頓時把一根碗口粗的玄鐵棍給削成小鐵塊了。”杜子陵驚奇地問:“杜子陵是誰,有這樣的寶物?那他有這樣的寶劍,碰一下非死即傷,那還不要了老兒我的性命,我們趕快走了,下山喝酒去。”大鬼道:“杜子陵早走了,要不然我們對這些神兵也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杜子陵道:“他怎麼又走了呢?”大鬼道:“誰知道呢,神劍山莊的人起了內訌,杜子陵便抓了一個女娃娃走了。”杜子陵道:“抓女娃娃幹嘛?啊,哎呀,小哥可見了我的女兒?”二鬼道:“誰知道你女兒是誰?那杜子陵抓了一個白衣女子,想來是去*快活去了?”杜子陵見不到白影,心想定是被那假冒的杜子陵抓去了,大叫道:“乖乖,不得了,他抓了我女兒去!”於是大哭起來。二鬼道:“哈哈,那你有福氣了,說不定杜子陵當了你的乘龍快婿,把那七絕劍獻於你當聘禮了。”杜子陵道:“那便也不值,我只有這麼個女兒,她嫁人了,誰來養我。”一人道:“到時把七絕劍給大爺,大爺我便給你幾個女兒,好好服侍你。”杜子陵道:“只怕不貼心。”那些正派人士自然是聽不慣這些話,但為了見識天下神兵,也暫時忍住不發話。守衛劍池劍冢的眾人也覺得奇怪,心道:“外面怎麼突然靜了?”卻也不敢貿然出來探視。莫言自是拿了手帕給林楚宇包紮,只惹得林楚宇臉色緋紅。裡面倒是說起了此二人的事情,鬼方更是說了解了眼下之事便要為二人辦喜事。莫言只是低頭默許,林楚宇想起大仇未報,推辭了。眾人說起杜子陵殺林詩詩之事,只道世事無常,人心變換太快。鬼方道:“林兄弟不必太過在意,倘若子陵當真殺了你姐姐,我們神劍山莊決不會偏袒,定會清理門戶,以告慰詩詩的在天之靈。”林楚宇道:“多謝鬼兄。”眾人當下也不多言語,靜聽外邊情況。杜子陵和眾人磨了一陣,嘆道:“老兒當真是命苦,一個好好的女兒就這樣被杜子陵那淫賊虜去了。”一人道:“老人家不必太介懷,我們下山後,定叫五嶽劍派的門人子弟幫您尋找。”杜子陵自然謝道:“多謝小哥,不知道小哥能不能和老兒我現在一道去尋找呢,我這酒便給你喝了。”大鬼早就忍不住了,喝道:“你敢搶我的美酒!”那五嶽劍派的弟子道:“我何時搶你了,是他說要給我喝的。”大鬼對杜子陵道:“你敢給他喝!”杜子陵道:“這位小哥說會幫我找女兒,況且五嶽劍派的弟子遍佈天下,自然找的快了,找到女兒,我自然給他喝酒了。”大鬼道:“他奶奶的,你是說我們黃河二鬼不如五嶽劍派了?”杜子陵道:“你們才二鬼,他們是五嶽,五比二,你們自然輸了。”大鬼二鬼同時生氣道:“五嶽劍派是個什啊!”那五嶽劍派的弟子聽了頓時也生氣,道:“二鬼,去鬼門關當鬼去吧!”二鬼也不說話,頓時拿出釘耙打向那五嶽劍派的弟子。那五嶽劍派的弟子高喝一身:“我封不平豈是怕你們的。”三人鬥了一會,其他五嶽劍派的弟子早已經忍不住,結了一個劍陣,將黃河二鬼圍於中心。二鬼道:“他媽的,你們想獨吞神兵!”此話一說,眾人只是找五嶽劍派的麻煩,只道五嶽劍派如何居心叵測。杜子陵喝著酒道:“我只不過說給他們喝酒,你們便如此開打,當真居心叵測。”和尚看出杜子陵離間計,惡狠狠地道:“好老頭,竟然使奸計!”說著撲向杜子陵。杜子陵跑著大叫:“大和尚要逼我把七絕劍給他了,救命啊。”眾人一聽,只道:“好一個無恥的和尚,竟然如此卑鄙下流!”和尚雖知是計,但那些話哪裡能聽下去,一戒刀殺了那人,眾人更是認定了和尚想獨吞神兵,便自行圍上了和尚,亂鬥起來。越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