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拍掌：「幹了！就先賣……一顆異能杏子，說專殺癌細胞，開價你看著辦，根據行情來。」

「好噠！那銀行那些錢？」小薯條還有點戀戀不捨。

賴歌抱起小薯條吧嗒親了一口：「寶貝，萬不得已，咱不干犯法的事，我們越有能力就越要會約束自己，否則我們會越過那條看不見的線，直到自取滅亡。」

小薯條不太懂，但它會遵守賴歌的所有命令，賴歌不讓它做的，它絕不會去做。

另一頭，李三軍還在檢視松嶺腦科康復醫院被封鎖那幾天留下的監控錄影。

他的筆記本上記錄很多內容，其中一頁被他大大圈出了一個數字，11。

十一個人看不清臉，連他們的行動都很模糊。這十一個人的記錄也全都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過這十一個人一樣。

但醫院的人還記得他們，雖然記不清他們的臉，也記不清他們詳細做了什麼。有意思的是，隨著時間過去，醫院那些人對這十一個人的印象越來越淡，有些人竟然完全忘記。

而給某些警衛印象最深的是一個神秘人，這個神秘人自稱是特別調查員，過來調查病毒一事。精神病患者戴劍華和院長王天明很可能都死在這個人手上。而病毒也是他解決，包括那些被病毒感染的生物，也很可能是他出手治癒。

還有被警衛隊長、周警衛、楊醫生和一名保潔員交上來的四份資料，應該也都是這個神秘調查員所給。

這個人到底是誰？

那些被感染又治癒的人和生物都被研究所接走，還有陳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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