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沒有立即離開,而是跟在這些礦工身後,防止他們在路上對鎮民做某些可怕的事情。
這一走就走了大半天,也虧得這顆星球的礦工們身體素質不錯,賴歌也練了出來,這才能堅持不斷地走上十五公里。
時間到了下午,明明天氣很冷,大家卻走得渾身冒汗。
天氣仍舊很陰沉,似乎從早上就是這個天色,讓人分不清時間段。
前方傳來喧譁聲,走在最前面的礦工們發現了情況。
賴歌和費列趕到前面,就看到路斷了。
兩邊的石山倒塌,把原本的路給堵得嚴嚴實實,而且亂石堆積,高度看著有三百多米。
兩邊倒塌的石山剩下的部分更高,而且因為剛剛倒塌過,這兩座石山都很危險,隨時隨地都有再崩塌的可能。
「繞行吧,這裡沒有辦法走。」費列對一名年輕的礦工說道。
那名年輕的礦工留著一點鬍渣,看起來很性感,他年紀雖輕,卻是一眾礦工團夥中最大那夥的頭目。
「費列,你覺得是自然崩塌嗎?」年輕礦工問。
費列搖頭:「看不出來。」
「傑布里,情況怎樣?我們能過去嗎?」有礦工焦急地問。
傑布里看看天色,對礦工們大聲道:「我們先退後三百米,這裡比較危險,然後原地休息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再找其他路。相信我,我們一定可以離開這座該死的鎮子!」
警車也過來了,有鎮警從車裡出來,他們看到崩塌的山峰、被堵嚴實的道路也十分震驚,立即就聯絡警長說明情況。
費列走過去,禮貌地問:「警官,這裡還有其他路出去嗎?」
女鎮警蹙眉,很糾結地說:「有路是有路,不過那都是小路,很不好走,需要在石林裡繞,很容易迷路。就是我們當地人也很少走石林,而且無法通車。」
賴歌走上前,樂觀地道:「這條路走不通,我們可以看看另一頭的路,那邊是通往雷矛市吧?我記得那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只要我們走到那邊,應該能得到幫助。」
費列眼睛一亮,「對,我們還可以走另一邊。」
女警道:「那就遠了,你們還有力氣走嗎?建議你們今晚在小鎮歇一晚……說實話,我其實並不想讓你們留下來,你們能儘早離開最好。或者你們可以歇在礦場那邊。」
費列和氣地道:「我們先商量一番。」
費列回頭和傑布里幾個商量。
賴歌沒有過去,而是和女警搭話:「鎮子裡有大卡車或大巴車嗎?校車也可以,大家湊一湊,先把人都送走,你們也安心,你覺得呢?」
女警心裡大概也是這麼想,但她不能一口答應,只道:「我問問警長。」
女警走到一邊聯絡警長,賴歌抬頭看紅燈籠,盼著段厲和刀哥能早點來和他碰頭。
段厲這邊剛剛從鎮圖書館裡出來,走入小鎮唯一的一家酒吧。
這裡有脫衣舞娘,不供應正經食物,只賣酒水和簡單的小食。鎮民一般都是來這裡消磨時間,或者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白天,這家酒吧依然營業,不過出來上班的舞娘只有一個,在臺子上很懈怠地坐著,看到客人看向她,才抓著柱子做幾個舞蹈動作。
段厲臉上依然是重疊的紅色疤痕,看著很可怖。
酒保過來,打量段厲,漫不經心地問:「喝什麼?」
段厲:「有天然食物釀造的酒水嗎?」
「呵呵,你當我這裡是本星球十大城市之一嗎?天然食物釀造的酒水沒有,只有普通仿生勾兌酒,我們這兒只有兩種,仿麥酒或者仿果酒。」
段厲:「一杯清水。」
酒保差點把手裡的抹布砸出去,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