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能寫出如此詩詞的人,不應該像包大人說的那樣卑劣和作惡多端。”
盧興生的臉有點紅,背叛朋友,在古代是極其不好的。
“有時候能寫出好作品的人,人品不一定好。”
當然,大多數都是極其的,但事情沒有絕對的。
以前小的的時候,老師或者家長想要教育我們珍惜糧食,那一定會提到《憫農》這首詩: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這首詩極其的好,算是難得一見的好作品了,它雖然廣為流傳,但它的作者李紳似乎鮮有人知。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能夠理解百姓疾苦的人,最終卻成為了一個禍害百姓的大貪官。
所以呀,作品很人品不一定掛鉤,他當初可能是真的同情和憐憫農民,但能做到始終不忘初心有幾人呀。
陳世美笑了笑,看向胡管家,
“他們不會抓你,那人,記得幫我帶過去就好,你不會背叛我吧?像他一樣?”
陳世美感覺自己PUA胡管家這麼久,若是還被背叛,這也混得太差了,他想過這一天,只是沒有想到包大人的動作挺快的。
“屬下是萬萬不會背叛駙馬,否則碎屍萬段,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胡管家說著賭咒發誓,然後看向盧興生,那表情分明是看不起的意思。
“熟美,是我對不起你。”盧興生被看得更加羞愧了,此刻的他彷彿連一個下人都不如。
看著他,陳世美笑了笑,決定再PUA一下胡管家,所以極其大度的盧興生說,
“你沒有對不起我,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知道,凡是人,總有取捨,
你取了你認為重要的東西,捨棄了我,
這只是你的選擇而已,若是我,因為沒有被選擇,就心生怨恨,
那這世間豈不是有太多不可原諒之處?
畢竟誰都沒有責任,要以我為先,以我為重。
無論我如何希望,也不能強求,我之所以這麼待你,
是因為我願意啊,嘉實兄,若是以此換回同樣的誠心,固然可喜,
可若是沒有,我也沒有什麼,好後悔的。”
嘉實就是盧興盛的字,大家同輩都相互稱字,他也不好知乎其名。像盧興生就叫他熟美,那便是是他陳世美的字。
這話說得,盧興生差點熱淚盈眶,胡管家也是心裡一震,駙馬的心胸,簡直是無邊廣闊之大海,亦如天上之皓月,光照萬古呀。
“我相信熟美兄斷然不是那樣的人,是我錯了。”
“好,想不到駙馬有如此心胸,誠心換誠心,真君子之心,若得駙馬如此相待,此生足以。”
就在這個時候,王安石等人追了了出來,聽見陳世美的話,只感到若能交到這樣的知己,此生無憾。
“你們是?”陳世美看著那個13歲左右的翩翩公子,雖然年級輕輕的,但有一股特別的氣質。
“在下姓王,名安石,撫州臨川人氏,字介甫,年方十三歲,近日隨家親回京述職,見過駙馬。”
王安石說著,端端正正的行了一個禮,抱著手,握拳,彎腰30度,小鞠躬,極其的有儒家風範。
“在下姓曾,名鞏,字子固,也是撫州臨川人氏,年方十七歲,近日入開封趕考,介甫的好友。”
曾鞏介紹完,又指著曹秀才介紹起來。
“這一位,開封人士,姓曹,名德文,字富集,今年二十又三。”
“都說駙馬龍章鳳姿,今日一見,不同凡響。”
曹秀才大肆誇獎,就差跪舔了。
“等等,你王安石,他曾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