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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三差五的就有人丟失,而且是屍骨無存。

有人說被抬到秦嶺山的山溝裡面給喂狼了,有人說把這些人給買通火化廠的人給火化了。

總之眾說不一,但是,死人確實經常的發生。

前兩天一個女的因為吸食海洛因沒錢給,先是*,最後又是拍*照,再最後就被賣到了KTV,或者夜總會做起了出臺的小姐。

這裡面的水黑著呢!

晚上,夜色的都市充滿慾望。

閃爍的霓虹燈低下,幾對情侶牽著手。有說有笑。

我按著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個鋼琴教師的住處。

我敲門沒人開,按了半天門鈴,這時候門吱呀的一聲開了。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抽著煙,有點像就上海灘的那些小姐太太。她看我一眼,我笑著。

我說:“鄙人趙弼。見過何夕小姐了。”

她叫何夕,劉凱給的名片上確實是這麼的寫著。

她側身說:“進來吧!”

我擠著她的乳房,感覺彈性十足。順手摟抱住就吻了上去。

何夕沒有躲避,只是等我嘴唇挪開,才不陰不陽,不冷不熱的和我說話。

何夕說:“聽劉凱說了,你可是一個得罪不起的人物?我怎麼看不出來?”

女人都很有趣,特別是一個懂音樂的女人。

何夕就像一首完美的音樂,讓人看著身心活躍。

我說:“等會你就知道,什麼叫做得罪不起了。”

何夕吐一口煙,一個菸圈籠罩在她面前。

猶如一團煙霧,給人一種朦朧的感覺。

何夕說:“是嗎?我不信!”

從她的臉上,我看出她是很想見識一下我有什麼能耐。

挑戰性的示意我有本事就儘管的使出來好了。我笑著,心想這女人也真他媽的太*了。

摸索著如何解開她這旗袍上的扣子,可是我解了半天,急出一身燥汗。

我說:“日他媽的,這旗袍怎麼解不開呢?”

說完,我就乾脆一使勁,把旗袍給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何夕就發瘋一樣的打了我一個耳光。

何夕說:“你他媽的會不會心疼女人啊?!想睡老孃的人多了,可是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

我也瘋了,我一把推倒何夕睡躺在床上,劈開何夕的兩條長腿,就要猛插。

我覺得我當時的行徑就如同一條野狗。

何夕掙扎著,順手從床上抓起一個東西,看都不看的扔過來。我接了,剛要扔回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個女用*器。

我說:“我他媽的這才知道,你原來不結婚靠的就是這個受活啊!也難怪把自己裝的像十三四歲的小姑娘。這東西有老子的傢伙好使喚嗎?”

說著,我就上了何夕的身。

何夕痛苦的呻吟一聲,就不再哼唧了。

一直到我做完,我才覺得像是姦淫一具死屍一樣的姦淫了何夕。

頓覺得噁心難耐。頓覺悔恨不斷。

人就是這樣的犯戒,然後後悔。這都是人自找的。

離開何夕的房子,我開著車在路上,一邊抽菸,一邊鬱悶,覺得恍惚不定。更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我真的沒想到何夕居然一聲不吭。

這讓我受不了了。

我碰過的女人多了,可是,何夕是最特殊的一個,特殊的讓我有點後怕。

我打了一個冷顫。全身感覺到更加的寒冷。

我想喝點酒。這個時候的我,需要放鬆,我不能再這樣的下去。

我打電話給錢斌,說在酒吧見面。

酒吧。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