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站起來道,看樣子頗為義正辭嚴。
陳如淑點點頭:“的確如此,我還道他有什麼高見呢。”深藍色衣服的青年卻是沉思著,好像覺得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卻又感到不解,白梅低頭在他耳邊說了兩句,他舒眉道:“原來如此,真想不到還有如此說法,真是大膽至極,看來不是每個人都是完美的。黃老師知識還真是淵博,竟連這等事情都知道。”
只見黃偉清笑道:“這位同學,你也不必著急,澹臺鏡先生自然流芳百世,我也敬佩他的才華,不過我只是就事論事。”北上墨道:“請老師明示。”袁海谷道:“黃老哥,那可得明說了。”
白梅笑道:“還真有一套,袁海谷這幫人是有名的叛逆份子,想不到現在反而要深究問題了。”藍衣青年道:“那可是不,我倒是覺得陳護法當初和龍長老說了一句話?”陳如淑道:“阿追哥,我知道,爹爹說,只要一個人對事情感興趣了,他將會被深深吸引,不論什麼事情都會被做好。”阿追道:“對的,那個袁海谷從來都是跟老師作對的嗎?現在居然還問問題。”
黃偉清走到袁海谷身旁,道:“澹臺鏡名列當時五大學士之四,自然有真才實學,讓人敬佩。當時事情是那樣的,據他自己所撰的《回首錄》中說,尤其提到了《柳愁》這首詩,當時澹臺姬對他頗為賞識,只是將他軟禁起來,勸他為自己做事,後來他忍不住寂寞與痛苦,為了活下去,便答應了澹臺姬,並且終生為他效力。在這之前,為了打消澹臺鏡的念頭,澹臺姬強迫他殺了他的妻兒,他照做了,澹臺鏡事後也不敢追究,唯唯諾諾的辦事,當然,我所說的事情,自然是澹臺鏡聞名天下之前的事情了。澹臺鏡藉助澹臺姬的力量,自己名動天下,日後也是醉心於學術與名利,先後又娶了三個妻子,從這一方面來說,他並不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他臉上仍然帶著一股神秘的笑。
蘇如治道:“先生這事情從哪裡聽來?很抱歉,你說的《回首錄》學生從來未聽說過。”
藍衣青年略一驚訝,道:“黃先生還真讀過不少書,那本書我倒是聽過,但並沒有看過。”白梅也點頭:“這是鎖在三號書房的禁書之一,我雖然瞧見過,也沒太留心,想不到他已經看過了。”
北上墨道:“願聞其詳。”闊天賜大聲道:“你沒聽過見過的多了去了,難道都是假的不成?”袁海谷罵道:“這樣才是沒教養的,你沒見過便是不存在了嗎?當真奇怪,到時候我打你一頓,沒人見過便是沒發生過的事情嗎?”
黃偉清道:“袁三爺,你火氣這麼大幹什麼?這可不是什麼好的態度。”袁海谷眼睛溜了一圈,心道:這黃老師待我還不錯,還是懶得為難了,便嬉笑起來,故作姿態道:“受教了!”
“哈哈,袁三爺這一套倒是作的像模像樣的,果然是讀過書的人啊。”眾少年歡呼道。
方俞哼道:“過街老鼠,充什麼大尾巴狼?下九流的東西,玷汙了咱們的學堂。”袁海谷冷笑一聲,道:“倒比不上你方大小姐。”他瞧了北上墨一眼,道:“熱臉去貼冷屁股,最後恐怕別人就將你當個屁放了,豈不是讓我們兄弟要笑好幾天?”
方俞將桌子一拍,站起來正準備呵斥,袁海谷大叫一聲,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強烈的訕笑。黃偉清道:“坐下來!”語氣雖不嚴厲,卻也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可他!”方俞氣紅了臉,道:“這人太無恥了。”黃偉清道:“袁海谷,你也坐下來。”兩人瞪了一眼,各哼了一聲,也坐了下來。
蘇如治道:“黃老師請說,不然我是不會罷休的。”黃偉清側過身子,道:“這本書本就是‘禁書’,你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