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孝笑得靦腆,趁夕夏轉頭的時候嘴角咧咧,很不屑。莊孝對吃其實比較在意,兩次破例,一次是上回夕夏請他吃飯,再一次就是眼下。誰說軍隊裡伙食就一定是難以下嚥?小爺胃嬌貴著呢,舌頭也刁。
在一食堂轉了一圈莊孝還沒吭聲兒,夕夏難得管他,自己打了飯菜把e通卡扔給他,說,“想吃什麼自己買去。”
夕夏坐位置上,飯卡給莊孝時候動作隨意又瀟灑,就跟扔出去的是無限量的金卡似地。莊孝眼角抽抽,總覺得這一幕熟悉,這事兒不是該他做的嗎?每次出去找樂子,裝大爺的不都是他嘛,怎麼他跟她擱一塊兒時這就反過來了?
莊孝找吃的時候夕夏翻了下他的駕照,她也只是好奇而已,真沒想探知別人的**還是什麼,據說軍人在某些方面有特別照顧,駕照是不是不用考試的?
夕夏瞅了一眼,合上,喝了口湯,頓了頓,又從他包裡把駕照拿出來再瞅了一眼,再合上。
莊孝端著吃得過來,夕夏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她就說了,雖然他這人單外表看起來是成熟的大男人,可某些時候就跟大男孩一樣。
“來,喝湯,我們食堂別的不行,這湯一流。”夕夏和顏悅色的說。
莊孝有點僵住,不解的看著突然變了個人似的夕夏,“不,不用,我這有。”
一般她笑得越甜的時候越是來事兒的時候,不知道別人,反正他是招架不住,每次都著她的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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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再次索吻
夕夏給他包往一邊挪,莊孝飯菜擱桌上,夕夏又給遞筷子,臉上笑得跟花兒一樣燦爛,甭提多美了,差點兒晃花小爺的眼。
“吃好喝好啊。”夕夏用勺子裝了勺湯給小爺,眼仁兒帶著甜甜的笑意,嘴角的弧度揚得大大的,別提多美了。
雲美人心裡擱了把利刀子呢,冷哼:臭小子,在姐面前裝爺!
莊孝是被她的笑迷住了,盯著她墨色眼仁得勁兒瞅,心裡在大呼別看,別看,看不得,可另一邊又說,看吧,看吧,他幾時才得她正眼瞧啊。
“夕夕……”
莊孝沒接夕夏遞來的湯,湊過頭直接喝了她匙裡的湯,抬眼看她,有那麼幾分迷醉的味道。夕夏嘴角有點兒僵,這小子——
飯完了後夕夏臉子正式拉下來了,莊孝還不自知呢,還幻想這夕夏對他開始有那麼點兒意思了。
夕夏說,“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了莊孝,我脾氣不是你看到的那麼好,不會每次都就著你。”
莊孝有點發愣,什麼意思?
“回部隊吧,我下午有事呢。”夕夏轉身走,莊孝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他不是來蹭飯吃的,他就是想她了,來看她的。
“夕夕……”莊孝對著她總有卡詞兒的時候,“我是認真的。”
他的眼神是認真的,瞳孔幽深幽深的看著她,夕夏突然覺得煩,這孩子怎麼聽不懂話呢?他這明顯是尋她樂子嘛,軍隊很無聊是不是?
“莊孝,說你小,可你也十八了,不帶這麼玩兒人的。”夕夏冷眼瞅著他,騙她那茬兒她可以不提,可她時間寶貴著呢,她從不陪人玩這無聊的遊戲。
要對著一個比自己弟弟僅僅大一歲的男孩說太重的話,她也不忍心,盛夏也皮,可只要她一個眼神兒不對,他立馬就聽話了,眼前這孩子,她真的頭疼。如果莊孝可以歸為她追求者之一的話,這是她最難應付的一個。
說實話,因為盛夏的原因,如果讓她對莊孝起那種心思,她會有負罪感。
不管他身體多成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