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沒個清靜,去小洋房一次,就跟採購一樣,大包小提的往自己家裡搬,那氣勢是恨不得把房子都搬走呢。夫人攤上這麼個母親真是可悲,大家看了幾眼又回自己屋裡,當不知道。
有人圍觀譚玉華會越來越勁,沒人喝彩的表演當然演不下去。譚玉華罵得口乾舌燥,累了就歇下了,也和兒子媳婦坐地上等著。
“卡娜那個小賤人竟然真的不開門,好啊,等青青一回來我就讓她把這小賤人趕走,看她還敢跟我橫。”譚玉華咬牙切齒的說。
黎子扯動嘴皮子,她這婆婆也真是的,你看不出那小賤人不待見你啊?好聲說唄,要罵也得進了屋才罵啊,現在好,丟不丟人啊?她怎麼就攤上這麼個沒腦子又好吃懶做的婆婆?
看雲夕夏和魏盛夏的人品,她以為母親會是多優雅的高貴夫人呢,可她錯了,見到譚玉華第一眼時就知道她想多了,這簡直就是市井小民都不如的大媽,空長了那端正的樣貌了,若不是盛夏眉目間和譚玉華有幾分相似,她真不想認。
夕夏是傍晚回來的,下午的時候譚玉華推盛夏去看他姐快回來,可黎子不讓走,黎子那意思就是讓譚玉華去,就那麼僵持著,等著夕夏回來。
夕夏進了園子時,愣了下,黎子包得跟粽子似地坐在凳子上,譚玉華坐在另一邊,盛夏就坐在地上。夕夏擰了下眉,黎子不是才生完,怎麼就出門了?
“姐,你終於回來了。”盛夏從地上跳起來,走向他姐,前一段時間他姐瘦得不像樣子,現在總算好些了,氣色也好了很多。
“你們,怎麼都來了?黎子不能下地走動你們都不知道嗎?落下了病根怎麼辦?”夕夏語氣有些生冷,看了眼母親對盛夏說。盛夏不懂這些,她媽也不知道嗎?當婆婆的怎麼能這麼不心疼兒媳?
黎子正好這時候說話了,頗有些討好的嘴臉,“姐,是我自己過來的,你別怪他了。”她現在僅僅把夕夏當成盛夏的姐姐,以前的友情,早就沒了。比夕夏年長,卻跟著盛夏喊聲‘姐’。夕夏也知道黎子的想法,想通了後就沒那麼執拗了,個人想法不同嘛,她不能強求。
黎子緊跟著再說,“姐,我想過來坐月子,你知道,你媽不會照顧人,盛夏什麼也不懂。我不過來我們孃兒倆都只能餓死在家,姐,我們現在都是一家人,你不會不管吧。你家反正有傭人在,我也不會麻煩你什麼,你要嫌我們,那我們走也可以。”
這話說得,真不真假不假的。
夕夏給噎了下,在別人家坐月子,而且她還沒生呢,這在她們原來那地兒的風俗來說是不可以的啊,很忌諱這事兒的。要說她是不信什麼,可這要是陸海軍回來知道黎子在家裡坐月子,那怎麼能依?他們現在出海,圖的是個‘吉’字兒,可黎子那才生完,是帶著血來的,這不是給添晦氣了?
卡娜在屋裡透過窗看到夕夏回來了,趕緊開門跑出來,拉著夕夏離他們站遠些,擋在夕夏面前說:
“我們夫人都還沒生娃娃,你來我們夫人家坐月子是和我們夫人對沖,你是不是居心不良故意的?”
譚玉華那邊是看見卡娜開門了,趕緊往屋裡跑,可到門口了聽見卡娜那話,轉身大聲叫:
“你個小賤人知道什麼?我們家小黎生的是個兒子,在這裡坐月子,是給青青帶好運來的,青青啊,這小賤人整天就會胡說八道,你可別信她。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們是一家人,你家不就是後我們家了,有什麼不應該的。這小賤人整天就知道挑唆我們,她才是軍心不良!我看啊,你還是趕緊把小賤人趕出去,換個勤快懂事的進來。”
黎子狠狠瞪了眼卡娜,抬眼看著夕夏,就等著她給話呢,“姐,行不行你說句話吧,你要看著你親侄子沒奶水喝,剛出生就給餓沒了你就讓我們走。”
這話過分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