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不可言喻的驚惶。她緊忙拉上被子,把腦袋連同枕頭一起蒙了起來。有道是:夢醒忽聞淫蕩聲,坐思才覺也想嘗。
從此相思怨命苦,何日才能雲雨忙。
第二天早晨,當顧平從二丫頭身邊經過時,她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好象是做錯了事的壞孩子,心跳加速。顧平並沒有發現二丫頭的舉動,他象往常一樣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可二丫頭的變化讓大女兒看出了問題,她腦中的第一個反映就是,自己和老爸的事己讓二丫頭知道了,乍辦?這天夜裡,她沒去找老爸。而是想了很多、想了一夜,“是把事情都告訴她?還是從此晚上再也不去老爸的艙裡?與老爸不再往來?”但又都覺得行不通,都不能自圓其說,她算計了一夜,終於想出一個萬全之法,拉二妹子下水。
晚上,顧平悄悄對大女兒說:“昨晚你怎麼沒來?”她先是瞞願顧平太不小心,並說自己一夜沒閤眼,才把自己的發現和看法向顧平說了。當顧平聽完此事後,連連搖頭:“這不可能,她怎麼能知道呢,一定是你多心了。”大女兒說:“在這方面女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這幾天我們還是少些來往,看看再說。”
幾天過去了,顧平也感覺到二丫頭有點不對勁。她看他的眼神總是怪怪的。他又和大女兒碰了一次。“你說的好象有點普,她看我時的眼神是跟過去不一樣了,總象很抑鬱,心事重重的樣子”。“爸,此事不能再拖下去聲了,恐怕夜長夢多,萬一這事給二丫頭傳了出去,對全家都增好,不如就按我想的,一不作二不休,把她也給Cao了吧,反正我們都是一家人,這叫肥水先流自家田,這樣才能堵住她的嘴。這正是:慾海痴女設巧計,暗中撮合為父忙。
姐妹本是同根生,有福同享理應當。
其實,對大女兒的建議,從一開始顧平就在心裡叫好,只是沒有表露出來,他怕大女兒吃醋。如今二丫頭長的豐滿可人,尤其是她那對Ru房,比她姐姐的還大,走起路來一抖一抖的,早就叫他心動了。只是沒敢往這方面多想。現在大女兒主動提出來了,正合他心意。在說,己幹了一個女兒,再多幹一個也是一樣。想到這,顧平下了決心。
一天上岸,他專門去給二丫頭買了幾件她喜歡的衣服,回來後他和大姑娘說了。大姑娘看後,嘴上說好,但心裡卻是酸溜溜的。可這事只能這麼辦,她就沒太往心裡去。然後,他倆又悄悄研究了一下行動計劃,決定在當天晚動手。
事也巧了,小妹子放學回來,放下書包飯也沒吃,就說要上岸和同學去看電影。二丫頭也想去,這時大姐把二妹拉到一邊悄悄說:“你別去了,今天老爸給你買了幾件新衣服,一會你試試。”等小妹高高興興地走後,顧平把衣服拿出來說:“二丫頭!今天我上岸辦事,你姐說你的衣服都舊了,讓我給你買幾件新衣服,老爸也不知你喜歡什麼樣子,就讓服務員給選了幾件今年最流行的,你試試!看合適不。”說話時顧平的眼睛始終盯著二丫頭那鼓鼓的胸脯,二丫頭高興地接過衣服,說了聲:“謝謝老爸!”就和大姐進艙換衣服去了。不一會,穿上新衣服的二丫頭就站在了顧平的面前,緊身的上衣使她那對Ru房顯得更加飽滿誘人;短裙勾畫出的細腰豐臀讓她平添幾分性感,顧平的眼睛都看直了。
“二妹子,老爸跑了一整天,你看他累的,還不快陪老爸喝幾杯!”說完就回手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白酒,和他特別為今晚準備的“轉壺”。
說到這,要特別說說這把酒壺,這酒壺裡可大有學問,看它和普通的酒壺沒什麼區別,但實際上這壺是經過專門工藝製造出來,雙層內膽,壺把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