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了。”
張超已經有了幾分把握,這一場,崔家輸了。
“這樣就行了?”
張超笑笑,“僅僅是這樣當然還不夠,我們不出手則已,要出手就得一擊致命。我不但要挖走本屬你的那些產業的人,還要挖崔家自己產業裡的人。”
“能行嗎?”
“我們出高薪,出比他們現在薪水更多的價,一倍兩倍的出,相信沒有人能夠拒絕的。”張超也不指望能夠全挖走,可只要挖走個一半以上,不管什麼店鋪都得癱掉。
到時崔家就得乖乖的回到談判桌上來。
“你把崔家各處產業裡的管事、掌櫃、夥計等情況都收集一下,然後讓柱子拿來給我,具體的操作就交給我了。我來跟他們接觸並說服他們。”
崔家耍無賴,張超就耍流氓。
他倒想看看,誰玩的過誰,誰先認輸。
有些事情,並不定得分出對錯,也不需要真的對簿公堂。張超只需要刺中他們的弱點,就足夠了。
崔家不是愛財嗎,那就搞他的財。
他不是想黑十三孃的嫁妝嗎,那張超就直接挖崔家產業的牆角。
“我要回去了,天不早了。”
十三娘有些戀戀不捨的。
“好捨不得你走。”
“我也是。”十三娘聲音有點小,與她要跟崔家爭到底時的那些彪悍樣子完全不同,盡是小兒女的嬌羞。
她取出一個香囊遞給張超,繡著一對鴛鴦在戲水,相比起蓮娘蘭娘把鴛鴦繡成了胖鴨子。十三娘繡的非常好,活靈活現,色彩豐富,用的還是綢子。
張超接過,聞了幾下,好香。
“記得戴在身上哦。”
“我現在就戴。”
張超以前不喜歡噴香水,到了唐朝也不喜歡戴香囊,總覺得男人太香有些娘氣。不過現在心上人給自己親自做的香囊,當然得戴。
為了避嫌,張超沒有去送十三娘離開,兩人只是在竹月軒分別。
張超開始調查崔家的產業,清河崔鄭州房的祖業大都在鄭州,崔善福出自鄭州的五房,五房的家業,都是由其嫡兄掌握的。崔善福在五房的公產中是有一份的,但不多。崔善福遷到長安多年,其實也算的是上已經從鄭州的五房分出來了,若是崔善福在長安開枝散葉,子孫幾代後,也許他就是崔氏長安房的始祖了。
崔善福的產業倒是比較好查,主要有三大塊。一塊就是十三娘母親嫁妝的那一塊,包括後來擴大增值的那些。另兩塊,則分別是崔善福自己從五房分到的家產,以及這些年自己添置的一些。另一塊,就是王氏嫁來時帶來的嫁妝了。
這三塊產業裡,鄭娘子那塊的是最大的,其次是王氏的嫁妝,反倒是崔善福自己的最少。這也是他們不肯放手,一心想要扣下鄭娘子嫁妝的原因了。
崔家產業主要集中在四個地方,長安、洛陽、鄭州、滎陽。
有田莊、有商鋪,對於崔家來說,其實產業還是不少的。
不過人心都是不足的。
張超把這些產業做了仔細的分析,其中有一些的管事掌櫃,是崔、王、鄭的奴僕,他們有賣身契在主子手上的,這種人很難收買挖到。當然,鄭娘子的人除外,他們本就是鄭娘子帶來的人,賣身契約還在十三娘手裡。
張超相信,只要十三娘寫封信,張超再加點條件他們肯定願意跟著十三娘,再不濟,直接拿出殺手鐧,許諾給他們放免為部曲,這些人絕對什麼事都願意聽張超的。
張超將收買的物件主要放在了那些並非崔王家奴,只是僱傭關係的掌櫃身上。只要挖動這些人,效果也是一樣的。掌櫃的跟夥計往往都是師徒關係,他們一走,夥計也是能帶走的。自然,他們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