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頗像個掛在十字架上的耶穌。他手背上血流不止,顯然該很痛,但是他卻沒有呼喊什麼,而是自己默默地掙扎了一下。
一聲極為清脆的關節響聲。
眾人齊齊將視線投向他,而秦臺主則將視線投向自己扭傷的手腕。
“我能問問,”假嬌花真漢子,再疼也不哭不叫的秦臺主說,“我剛剛是犯了什麼事嗎?”
等他弄清楚發生什麼事情,半個小時又過去了。
因為不知道之前那種狀態會不會復發,秦臺主被妥善處理傷口和扭傷後,被轉移到曲庭旁邊,距離高支花距離甚遠的透明牢房中,待遇比起曲庭有過之而無不及,顯然人人都不想得罪紅袖組那一群組長控的神經病。而秦臺主一直表現得很明事理,並未有任何怨言,一直到最後,才拿回自己的手機和他副組長通了個電話。
他並沒有提及自己的情況,而是要求副組長通知他的組員們,不要靠近有紅眼睛的人。
“如果我的組員們也出了這種問題,”秦臺主非常和善的對趙映說,“希望你那個時候能幫幫忙。”
這當然沒問題,趙映點點頭。
然後趙映遲疑了一下,問:【我們之前有見過嗎?】秦臺主愣了一下。
“沒有,”他思索了片刻後才說,“你讓人映象深刻,如果見過我一定能記起來。”
趙映並不覺得自己名字裡有個映字就能讓人映象深刻,但秦臺主這麼說後,他除了請秦臺主再好好想想,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回答。
他同樣不覺得自己和秦臺主見過,無論是這一輩子,還是重生前的一輩子,應該都沒有。秦臺主的話能能套用在他自己身上,如果趙映見過秦臺主這樣的人,一定會印象深刻。
然而沒有,除了剛才突然閃過眼前的記憶碎屑,什麼也沒有。
越是想要找尋這片記憶碎屑的來去,趙映就越是覺得左腦開始隱隱作痛。
他保持著那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一直到離開研究所。
任福平留在研究所打雜,此刻給他們開車的是龔教官。
“你剛才開始就有些不對,”和他一起坐在車後座的唐宿問,“是不是又頭疼了?要吃止痛藥嗎?”
趙映沒回答,他不想讓止痛藥把腦子搞得更迷糊。
就在這時候,龔士正突然狠狠打方向盤,拐入一條岔路。
車尾的慣性頓時讓後座上兩個年輕人滾作一團,頭狠狠撞在車窗上的趙映呲牙咧嘴撫摸自己的頭頂,抬眼看向龔士正。
高大的軍人此刻卻看著後視鏡。
他冷靜地說:“後面有車跟蹤。”
第45章 一群STK
超委東南分部管轄的研究所因為其危險程度,顯然不可能是在市中心。
這片地方在地圖上還能算是上滬境內,實際上和縣鎮差不多了,公路兩邊樓房排排,每一棟都一模一樣,奇醜無比的設計一看就知道是農村安置房。
不過這條公路到底是通往上滬的,因此車流量並不算小。
兩個年輕人聽到龔士正的話,紛紛爬起往後看,卻發現身後跟著好幾輛車——小汽車、公交車,甚至還有一輛大卡車和兩輛小電瓶。
“是邊上那條道上的黑色寶馬。”龔士正瞥一眼車上的導航地圖,思考著等會兒往哪裡走,“從咱們從研究所出來開始就不近不遠地跟在那裡,別往後看,我看到那車子裡有人拿著槍。”
“……這幾個月經歷的事情簡直讓小爺覺得國內持槍並不是犯法的事了。”唐宿吐槽道,同時抓穩了一邊的把手,防止自己又一次滾倒在後座上。就在這時候他聽到咔嚓一聲,轉頭看去,發現是趙映給五四式上子彈夾。
唐宿:“……這是剛才研究所裡那把嗎?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