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當下問道:「我已弄了這麼久,怎地還不見水兒射出來?」
彤霞無力答道:「你……你忘記了我是誰麼?珺雨雖然天生水多,人又敏感,但你眼前的人只是彤霞的化身,並非真是其人,豈能和她的真身一樣!你若想再看剛才的奇景,倒有一個辦法。」
辛鈃精神為之一振,連忙相問。彤霞答道:「你且先拔出來,我再說與你知。」
辛鈃不明其意,但還是照她所說,把玉龍抽離花房。
彤霞伸手握住玉莖,慢慢往下面移去,將靈龜湊近菊門,說道:「你不妨改走後門,騰出前面的花|穴,便可讓你為所欲為了。」
辛鈃聽得瞪大雙眼:「後面這……這話兒也能幹麼?」
彤霞微微一笑:「原來你真是什麼也不懂,「龍陽之興」相信你也聽過吧,男人與男人幹弄,所幹的就是這個地方。男人既然可以,女人自然也行。其實玉帝也喜好此道,不時將珺雨幹前弄後,任意逍遙,且樂趣無窮呢。你也不妨試一試,或許你同樣愛上這玩意兒也未可知。」
辛鈃確沒想過這等事,現聽了彤霞的說話,不禁心癢難搔,渾身發熱,笑道:「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話畢,遂握緊巨棒,挨挨拶拶往裡面推進,幾經辛苦,才挨進了半根。已見彤霞鎖眉蹙額,大有苦意,當下問道:「裡……裡面果真窄得緊要,妳還挺得住麼?」
彤霞只是微微點頭,卻沒有出聲。辛鈃只覺寸步難移,步履維艱,但依然奮力邁進,終於全根盡入,方吐出一口氣。
辛鈃雙手緊攀住她的纖腰,開始徐緩抽送,經過一番開墾,漸見順暢,而彤霞亦逐漸適應過來,嘴裡輕輕綻出微弱的呻吟。辛鈃慢慢加快速度,雖然內裡又緊又窄,卻發覺果然另有一番趣味,想起彤霞剛才的說話,眼睛不由往花戶望去,豈料一望之下,頓時怔住,只見小縫處涓涓慢流,陣陣春水沿著腿側淋浪而下。
彤霞顯得極為難耐,身子不停地扭扭屹屹,蠕動個不停。
辛鈃瞧得糊塗,問道:「見妳浪成這模樣,莫非後面還比前面來得快活?」
彤霞猛地搖頭:「不……不要再問了,求你再加快一點,要……要丟了!」
辛鈃聽後更是不明瞭,暗想難道後面都會丟精不成?心中雖是這樣想,卻沒有停頓動作,依然提氣疾搗。幾個起落,驟見彤霞突然僵住,身子不住地抽搐。
辛鈃看見,知她是高潮到了,忙向交接處望去,果見一股花露從上面肉縫湧出,立時恍然,笑道:「原來妳竟爽到前面去,當真奇哉怪也!」
一時瞧得有趣,藉著她高潮未過,當下二指併攏,徑往花|穴插去,按照彤霞所授的方法,指頭抵往膣壁上方,著力扣挖起來。
彤霞兀自丟得昏頭搭腦,尚未回氣,現給辛鈃這樣一弄,那能抵擋得住,才弄得數十下,立見花汁四濺,猶如水箭般不停疾射而出。
辛鈃大呼過癮,連忙抽出玉龍,改往前面玉洞插去,一下子直搗深宮,便即狂抽猛戳起來。
彤霞被大棒一闖,更加難以消歇,高潮只起不落,花露隨著玉莖抽扯而出,直澆向辛鈃肚腹。
辛鈃殺得興起,索性去掉法咒,加緊抽戳,果然不到一刻,龍口倏地大張,子子孫孫全灌進彤霞的花宮。
第六回情意綢繆
辛鈃和彤霞經過一番大戰,稍事歇息,辛鈃突然坐起身子,拾起床榻旁的衣服,一面穿衣一面與彤霞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紫瓊。」
他心裡始終有點不安,老是記掛著紫瓊不豫的事。
彤霞看見他急急巴巴的模樣,自然明白是什麼一回事,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次的事雖然我是奉了玄女娘孃的旨意,但畢竟由我而起,我也該和紫瓊姐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