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憐惜他喔!母后若肯撮合女兒這門婚事,屆時只要母后喜歡,女兒也不敢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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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女好淫,倘若一旦上癮,相信刀架脖子也無所畏懼。所謂禮義廉恥,人倫道德,對這些皇室女人來說,實在毫無作用,相反地還認為是一種榮譽。
武延秀聽得皇后召見,連番追問裹兒是為了何事,裹兒始終不答,只說你到時便會知曉。武延秀聽說,心中便猜上了幾分,敢情是為納自己為駙馬的事了,不由越想越發愁。在他心中,雖然百般不願娶公主為妻,但又違拗不得,只得暗自叫苦。
次日,武延秀匆匆進宮參見皇后,韋皇后待他坐下,仔細地在他俊臉望了一會,也暗暗叫一聲好,心裡在想,也難怪女兒會喜歡他,果然非比一般。她越看越愛,越愛越迷。
韋皇后和他閒聊幾句,便吩咐身旁的宮女:「妳們全都退出去,不召不準進來。」
宮女門應了一聲,立時走得一乾二淨。
武延秀見皇后這樣做作,還道是要和自己商談秘密事情,也不覺什麼。
待得眾宮女太監離去後,韋皇后正容道:「公主已和我提出你們的婚事,所以才召你入宮,打算了解一下。我現在問你一件事,你必須老老實實回答本宮,不得隱瞞。」
武延秀見他措詞嚴厲,也不禁擔心起來,連忙道:「臣不敢隱瞞,自當如實相告。」
韋皇后牢牢盯著他,點頭道:「那就好,據知你前幾年曾和突厥公主成親,後因故兩國再起衝突才將你放回,當時外間對你常有謠傳,說你已被突厥汗王默啜閹割掉,可是實事?」
武延秀萬沒想到皇后會有此一問,連忙跪下,磕頭說道:「這完全是沒根據的傳聞,皇后千萬不可輕信。」
韋皇后道:「我不曉得是真是假,但人言鑿鑿,諒非無因。」
武延秀連連磕頭否認:「確無此事,皇后明鑑,這等事臣豈敢欺瞞。」
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你且先站起來。」
武延秀遵命站起。韋皇后續道:「因此事關乎公主的幸福,本宮不能不究查清楚。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不是事出有因,那會弄得謠言滿天飛。況且造謠也只會造別種事,焉會拿這種事來說。若此事屬實,你便犯有欺君之罪,這可不是小事!」
武延秀心想:「我還沒和公主成親,又何來欺君!」
但他知道韋皇后實在不好惹,只要她不順心,亂拿一個罪名加在自己身上,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現聽得韋皇后這番話,不由發急起來,當下道:「皇后不可信小人造謠,倘若臣遭閹割,又怎能做男女之事!而臣和公主早就……」
韋皇后一聽,立即拿住他的話柄,喝道:「大膽,若真有此事,單是誘姦公主之罪,便要你人頭落地。」
武延秀給她這樣一嚇,咚一聲又跪了下來,登時臉色慘白,那敢做聲。
韋皇后見他這個模樣,打從心裡笑將出來,說道:「你站起來吧,既然公主喜歡你,我也不會難為你。我是公主孃親,母女間又怎好問這種床第之歡的事,但光憑你一口之言,我又怎能放心!瞧來也只好委屈你,我必須要親自檢查一下。」
聽到這裡,武延秀終於明白過來,心頭大石登時放了下來。暗自忖道:「她不好去問女兒,卻敢看未來女婿那話兒,其目的已昭然若揭,外間傳言真的沒錯,果然是一代淫後!」
韋皇后指著內室說:「請進!」
武延秀無奈,只好跟隨她進入內室。才一進門立時異香撲鼻,御榻橫陳。墊蓋枕頭,全都描龍繡鳳,真個輪奐輪美,富麗堂皇,正是韋皇后的寢室。
只見韋皇后在榻沿一坐,望著武延秀的褲子,說道:「可以開始了。」
武延秀三下五除二,一會兒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