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波兒沒有去考慮這麼複雜的事,她只是覺得,爸爸交待的遺命,自己好像不應該違背。調皮搗蛋了十幾歲,從來就沒有聽過爸爸的話,現在爸爸已經死了,她就不應該再讓爸爸操心了!
向波兒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抓住唐森的肩膀道:“爸爸在生前肯定很希望看到我出嫁的那一天,可惜卻沒有等到,現在他已經死了,我不能再調皮搗蛋了,我會乖乖聽爸爸的話的,既然他讓你和我一起去挖膠囊,就說明他很希望看到我嫁給你,事不宜遲,咱們這就去扯證結婚吧。”
“納尼?”唐森嚇了一大跳:“尼瑪,我們剛剛還在談很嚴肅的話題,你丫的究竟是怎麼突然就想到這裡了?能不能稍稍靠點譜?”
“我現在非常嚴肅,也很靠譜,有人會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麼?”向波兒板著臉道:“爸爸的遺命,我說什麼也要做到,我答應嫁給你了,你難道不高興?”
“我究竟憑什麼要高興?”唐森差點跳了起來。
“我不管,反正爸爸叫我嫁給你,我就要嫁,哪怕是你個帥哥,一點也不符合我心目中的擇偶標準,但爸爸都死了,我不能再任性,他說的話我都要聽。”
“我管你任性不任性,你自己發瘋別帶上我。”唐森撒腿就跑。
向波兒哪裡肯依,撒腿就追了過來。
兩人在街上賽跑,唐森有神力在身,區區向波兒哪裡追得上,沒幾秒就甩了她老遠,但是回頭一看,向波兒居然摔倒在地上了,唐森又有點不忍心,只好回身扶了她一把,扶她站直之後,立即又撒腿就跑。
兩人圍著鑑定所跑了三圈,向波兒累得氣喘吁吁,唐森倒是沒事兒。
在遠處偷看的張暮雪鼻子都氣得歪了,尼瑪,事情怎麼向這樣在發展?
二郎神變的小蟲子在她耳邊道:“陛下,他們究竟在搞什麼名堂,屬下為何完全看不懂?”
張暮雪捂著臉道:“但願我能看懂,但遺憾的是我也完全不明白那女人在想什麼。”
“那女人現在哭著喊著要嫁給唐森呢。”二郎神笑道:“上次還說什麼絕對不嫁的,還發了好人卡,死了老爸而已,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
張暮雪輕嘆道:“人這東西就是這樣啦,當你家長輩還活著時,你就和他唱反調,什麼也不聽他的,當他去了,你又覺得自己欠他良多,就想將他最後說的話都牢牢記在心頭,好好地去執行他的遺命,哪怕以前是多麼的抗拒,現在也一心想要將它達成……咱們大唐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樣的心理,向波兒現在就是這樣的想法,如果嫁不成唐森,她就會覺得自己是個不孝子吧,這種事滿棘手的。”
二郎神嘻嘻直笑:“人類的想法真奇怪。”
“也不算奇怪,在人類社會生活久了,這種感情我能理解。”張暮雪淡淡地說完這句話,然後突然掀了旁邊的石桌子,大怒道:“但是她要搶我的唐森同學,這種事我絕對不能理解!要嫁給唐森的只能是我,不能是別的亂七八糟的女人。茹來絕對不行、嫦娥勾搭唐森就被我關了禁閉,現在又來個向波兒,你們這些沒名堂的女人有完沒完?”
二朗神大汗:咦?原來陛下是想嫁給唐森的嗎?我咋一直沒看出來?
張暮雪憤憤地拿腳跺著地,很快地在地上跺出一個小凹坑來,但她現在不宜露面,根本無法插手唐森和向波兒的事情,苦惱得想一頭撞死在樹上。
二朗神哼哼道:“陛下,既然如此,讓屬下出面,把向波兒打成豬頭,再把唐森抓回去讓您擺成十八般模樣,不就行了?”
“你一邊玩去,這樣做只會幫倒忙。”張暮雪知道,感情的事強求不來,不是把向波兒打一頓就能解決掉情敵的,也不是把唐森抓回去擺成十八般模樣就能得到一個好丈夫,人類的感情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