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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非同小可,不知道蛟龍縱橫雲天是個怎樣的氣勢。”

阿烈轉過身來,只看見一個頭戴高冠,面如美玉二十七八歲的男子正站在自己身後,雙目眨也不眨地看著遠方的太陽,整個人目醉神迷。他一身寬袍大袖的衣服在海風中飄蕩。咋一看,還頗有些神仙風範,讓人以為是海上哪座仙山的神仙突然到來。

阿烈見這男子並不是同自己說話,而是純粹的自言自語。於是就掉轉身子,繼續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那男子走上前面,站在阿烈的身邊,卻也不再言語。就這樣,兩個人足足站了一炷香時分,直到眼睛有些發酸,阿烈準備回房間去,他剛轉身,那男子忽然朝他一笑,一揖到地:“這位公子請了,在下田縱才,不知道公子怎麼稱呼?”

阿烈見這個自稱田縱才的男子居然行這般大禮,一時有些不習慣,他急忙回禮道:“叫我阿烈就好,田公子不用這麼客氣。”

田縱才站直身子,整理了下頭上的高冠,然後面容嚴肅的說道:“禮節不可廢,我齊國一直是崇尚禮儀的國家。唉,自從百年前禮崩樂壞,天下就開始大亂了。我田縱才自幼隨師學習禮樂,更是當以身作則。”

阿烈聽他這麼文縐縐的說話,心裡說不出的彆扭,可是卻又不能不搭理他扭頭就走。於是只好朝田縱才笑笑:“田公子的衣服好特別。”

沒想到田縱才聽阿烈這麼一說,頓時喜形於色:“公子很有眼光,此乃我多方蒐集整理前人留下的資料,根據古譜縫製出來的衣服。這衣帽穿上後,頓時覺得古人的浩然之氣充溢身心,自然形貌端莊,心中再無雜念。試想,此等服穿上,心地如不能醇正,豈非無法穿出這衣冠的氣蘊?”

阿烈見田縱才一臉的嚴肅認真,不象是開玩笑,當下他勉強壓住自己想要放聲大笑的慾望,壓抑的如此辛苦,臉上的肌肉都微微扭曲。好不容易他從說出話來:“田公子高見高見。”剛說完,阿烈忍不住轉身背對著田縱才,張開大嘴,捧腹無聲地大笑起來。

田縱才見阿烈彎著腰,身體不停地顫抖,頓時奇怪地問道:“這位公子怎麼了?莫非有什麼不適,啊呀,你大概是從未出海過,不適應這船上的顛簸,這可怎生是好,我去叫人,你忍一下,來人那,來人那。”

阿烈朝身後擺擺手,示意田縱才不要叫人,等徹底釋放完肚中的笑意後,阿烈把面容調整正常,轉身對田縱才說道:“田公子不用擔心,我確實有些不適應這船上生活,如今已經好多了,打擾田公子費心了。”

阿烈見田縱才臉上卻真正是焦急之色流露,當下心裡對自己剛才心裡對田縱才的調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重新挑起話頭:“田公子從哪裡來?怎麼會想到去龍島?”

田縱才見阿烈無事,頓時面容又恢復了慣有的端正:“我是齊國國君的使者,這次到龍島正是有事情要詢問龍島的島主……。”

第五十章 似夢非夢疑相逢

阿烈聽到田縱才說自己是齊國的使者,頓時驚訝起來,他見這田縱才泥古不化,似乎是個迂腐到極點的人物,卻被派來龍島,那簡直就是羊入狼群啊。

他好奇心頓起:“田公子,你經常做使者嘛?”

田縱才搖搖頭:“我這是第一次出使,我本不願意出來,可是奈何國君下旨,身為臣子,自當替國君分憂。這龍島本是我齊國之地,怎能容許有如此無君無父的人囂張。我這次自然要把是非問個清楚。”

阿烈見田縱才如此認真,心裡越發的奇怪,這人難道真的是個聖人?或者,是個傻子?老實說,這兩種人有的時候真的很難區分。

田縱才忽然又說道:“阿烈公子,剩下的事情我不能告訴你了,你別問我了。君子坦蕩蕩,你我雖然萍水相逢,可是我也不願意撒謊。”

阿烈心裡頓時生起了佩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