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你的動機。”
張翔似乎睡得有些過頭,精神略微有些頹廢,恍惚了一會後,道:“每一個人做事都有動機,為吃為喝為生存,我當然也不例外,我研究過古今中外所有的書籍,但最著迷的還是哲學,我認為哲學是解決人類進化問題的最重要的指導方法,你不要問我哲學家都有那個,都說了那句名言,我看書和大多數人看書都不一樣,有些人看書是為了炫耀,在交談的時候說出一兩句名人名言來表達自己的境界,我從不去記憶這些名人名言,也從不去看書的作者究竟是誰,我在乎的是書中閃爍著的智慧,在我的理解之中,哲學本就不需要記憶,哲學需要的是理解,需要學會一種思維的方式,和看透事物本質的細膩心思。”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痛苦,一種人,是能夠洞悉未來的,另外一種人,是能夠細膩的觀察瞭解當下的。能夠洞悉未來,就總是希望改變未來,誰都不願意一輩子坐在有軌電車之中跟著有軌電車四處旅行,人總是希望在某個地點停下來,去看看鐵軌之外的風景,窗外的風景再好,也不如深入到風景之內,並且做車麼,路途上總是會有一些不美麗甚至是非常殘忍的風景,這些總是會叫人生出我要避免看到這樣風景的想法。”
“能夠完整的瞭解當下的人,更慘一些,相對於活在未來的人,活在當下的人毫無樂趣可言,這個人類社會看上去五花八門,文明燦爛,其實已經爛透了,到處都是爛攤子,著眼於現在,要麼就閉上眼睛,當一隻豬圈之中的豬,要麼就睜看眼睛四處奔波縫縫補補。”
“不巧的是,我是兩種都具備的人,我是一個天生的悲觀主義者,因為我知道人類的走向,我能夠摸清這個脈絡,我看得到人類最終的結果,我是醫生,我看得到那些當下正在不斷擴大的病灶,我就得想辦法將病灶除去。”
夏馬爾思索了下後道:“你說的太玄了,我還是不理解,這對你有什麼好處?說到底還是動機問題,沒有好處的話,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張翔看到窗邊有一抹灰塵,便開始翻兜,找出一張紙來,將灰塵擦去,又將窗臺邊上的一盆花擺正。
張翔的這個動作使得夏馬爾微微皺眉,隨後夏馬爾小心翼??心翼翼的扭頭看向桌面上擺放的那把和桌沿完全水平的到了一絲不苟地步的手術刀。
張翔將方形的花盆擺得和窗臺完全水平後道:“好吧,我告訴你我的人性上的弱點,首先,我是個悲觀主義者,其次,我是個精英主義者,在我看來,以人類歷史而言,所謂的文明,通常都是被這個世界上的某些精英所開啟。”
“因為這些精英們通常不需擔憂生存問題,而有餘力去發展文化活動以致於高度的文化活動從而就誕生了文明。在這個過程中,普通大眾毫無建樹,他們不過是蠅營狗苟的活著別動接受這些文明果實罷了,這個世界,他們存在或者不存在,都沒有什麼不同。”
“若說他們真正的對於這個世界的奉獻,那就是為精英們提供服務了,當下的人類社會已經走歪了路,什麼所謂的民主全都是愚蠢的暴民政治罷了,刻意去迎合大多數人的利益的民主制是騙人的把戲,根本不會成功,並且最終會將整個世界引入再難不斷的深淵,只有精英們引導的整治,才是民主政治的堡壘,佑護民主免於成為暴民政治,從而最終使得整個人類文明陷落進未來世界的深淵之中。”
“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