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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叫起來道:“楚大俠,想不到在這裡見到你!什麼風把你吹來的?”他沒理睬申公達,逕自便與楚天舒招呼。

楚天舒笑道:“這還用問,當然是和你一樣,來喝中州大俠的喜酒的!”

原來楚天舒以前雖然未曾到過洛陽,但與鮑家父子卻是多年相識。楚大舒初出道時,在山東昌邑與鮑崇義第一次見面,就曾幫過鮑崇義一個不大不小的忙,頗獲鮑祟義的賞識,前年鮑令暉初次出道,也曾奉父親之命,到揚州拜訪過楚天舒。

申公達怔了一怔,說道:“原來你們是早就相識的呀?”

鮑令暉笑道:“你是江湖上訊息最靈通的人,稱楚大俠又是好朋友,我以為你早已知道了。”

楚天舒道:“我和鮑兄喬梓,可算得是兩代交情,實不相瞞,這次我接受你叱轉來的中州大俠請帖,另外一半原因,就是想來拜訪老朋友的。”其實地還是未曾盡說實話,那另外一半原因,也並不是為了來喝徐中嶽的喜酒,而是為了探訪姜遠庸的訊息。

鮑令暉道:“那好極了,喝過了喜酒,就請楚大俠到寒舍小住幾天。”

楚天舒道:“這個以後再說吧,我可能還有一點別的事要辦,不過無論如何,我總要去拜會令尊一次的。”

申公達一來是因受了鮑令暉的調侃,二來又不無被冷落之感,不禁有點不大高興,忽地說道:“小鮑,我剛才好像聽見你在議論新娘子的一些什麼,有點不大對吧?”

鮑令暉道:“我什麼說錯了?”

申公達道:“你說新娘子的父母不同意這頭婚事,這是哪裡來的謠言?”

鮑令暉道:“你又怎麼知道是謠言?”

申公達道:“新娘子的父親,姜遠庸臨死之時,親口託我替他的女兒做這個現成的媒人的。”

一直沒有說過話的郭元宰不覺也笑起來了。

申公達很不高興,翻起白滲滲的眼珠說道:“小郭,你笑什麼?”

郭元宰道:“姜老前輩去世那天,我整天都在他的家裡,似乎並沒見過閣下登門。家師所請的大媒,似乎也不是閣下,據我所知,這頭婚事是由我這位新師母的舅舅作主的。受家師所託,做現成媒人的是嵩陽派的剪大先生。”

申公達這次不能不有點面紅了,說道:“你知道什麼,姜遠庸得了絕症,兩個月前,已知死期將至,他把女兒的終身大事付託與我之時,自己以為過不了三天的。臨死託孤這四個字,我也不能算是說錯。至於現成的媒人誰做都是一樣,剪大先生比我年長,我理應讓他擔當大媒。”

郭元宰道:“不大對吧,姜老前輩從來沒生過病,去世的前一天,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教徒弟練武的。那天他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突然暴斃。假如他真的是兩個月前已經得了絕症,他的家人不會不知。”

申公達道:“你怎麼知道他的家人不知?”

郭元宰道:“若然知道,他的家人早已是一片愁雲慘霧籠罩的了。但依我所見,並非如此!”

申公達冷笑道:“你們小娃兒懂得什麼,他得了絕症,不願意給家人知道。否則怎會暴病身亡。”

郭元宰道:“如此說來,姜老前輩就只告訴你一個人。”

申公達道:“這個,這個,或許、或許不只……”

話猶未了,楚天舒已是模仿他的口吻接下去說道:“當然是了,因為只有申兄和姜老前輩的交情非比尋常呀!”

申公達氣得嘶聲嚷道:“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楚天舒笑道:“信,信,誰說我們不信了。不過,爭論和死者的交情誰深誰淺,不嫌有點無聊嗎?對啦,我還沒有請教這位老弟高姓大名呢?”

鮑令暉這才有空給他們介紹,說道:“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