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管不了那許多。盛了一碗藥給姜雲淺,之後又趴回案上打哈欠。
姜雲淺端著這碗據說是可以防治瘟疫的藥湯,小小地品了一口,入口苦澀微甜,倒也不難喝,裡面的藥材雖然有所出入,卻與她當初水災時給肖天佑的相差不多,防治瘟疫肯定是足夠了。
又瞧了眼一旁那鍋據說能治瘟疫的藥,“兵爺,那鍋藥可以也給我盛一碗嗎?”
兵士皺眉,“那是治瘟疫的藥,尋常人喝了無異於毒藥,你喝它做甚?活的不耐煩就去別處,別在我這裡添亂。”
姜雲淺嘆了口氣,她是真心好奇那鍋裡的藥會不會跟她當初給的藥方相同,當然,就算不去試那鍋藥,她也幾乎能肯定這兩鍋藥的方子一定是王北或是王南給的,當初他們幫著肖天佑做了不少事,治療瘟疫的藥材也多是他們收集的,知道藥方也不難。
當初只是懷疑王北王南在西北邊城,如今見了這兩鍋藥,她幾乎可以確定他們就在這裡了。
見兵士堅決不給她盛藥,姜雲淺也沒再糾結,只是將碗中的藥湯喝下,朝軍士笑了笑,轉身就走。
之前還像隨時都能睡著的人,就因為她想要喝一碗治瘟疫的藥湯就如臨大敵,可見是得了命令,那藥湯可不是誰都能喝的。
姜雲淺當然也明白,治療瘟疫的藥方是她給開的,裡面雖然大多都是平和的藥,但也不乏幾味虎狼之藥,平常人喝了還真就跟毒藥似的。
回到客棧,將眾人都打發下去,關起房門就把心中猜測跟懷萱公主都說了,確定這兄弟倆至少有一個人肯定是在邊城,懷萱公主真是喜極而泣,這一路走來最怕的就是之前猜測錯誤,萬一王北和王南沒在邊城,她們可不只是失望而已了。
如今確定人就在這裡,要做的當然就是找人了。
但因為王北和王南身份敏感,顧家的老部下肯定是會對他們的身份保密,若她們太過明目張膽地打聽,肯定會被人懷疑,為保王北王南的安全,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將殺個把人還真不會太當回事。
可怎麼才能讓王北王南主動來找她們,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殺意呢?
懷萱公主道:“妹妹,要不咱們就在這裡行醫吧,以你的醫術用不了幾日就能闖出名堂,到時還怕引不來他們兄弟倆的注意?”
姜雲淺想了想也點頭,既然不能直接去打聽王北王南的下落,那就做些引他們注意的事,若他們在邊城,肯定會來相認的。
只是既然要行醫就得先做個招牌,不然誰知道他們這些人是做什麼的?倒也不用太費事,找塊白布縫一縫,寫一寫,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做什麼的就成。
而且,姜雲淺和懷萱公主也沒打算去租間鋪子,既然想要引人注意,自然就要做些引人注意的事情,思前想後都覺得藥棚那邊不錯,乾脆就挨著藥棚擺張桌子,再擺幾把椅子,到時有人看病就看,沒人看病也會有人注意她們。
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姜雲淺和懷萱公主商定之後就將雲清雲婉找來,繡招牌的事姐妹倆打了包票,別看她們是護衛,做著男人的活,女人的活也不在話下,不就是縫塊白布做招牌,在上面寫幾個這嗎?又有多難呢。
第二日,早起,看到上面寫著‘妙手回春’‘祖傳神醫’八個字的醫幡時,姜雲淺囧了下。她對自己的醫術可是相當自信的,重生之初的理想就是想要開間大大的醫館,可如今竟淪落到打著旗幡沿街行醫的地步了。
唉,誰讓她是尋人心切了。
懷萱公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把姜雲淺看了一遍,還別說手上拿著醫幡的姜雲淺還真像那麼回事,差的就是那身行頭了,若是帶個方巾帽,再背個藥箱子就更像了。
只是姜雲淺本來長得就很瘦弱,年紀又小,扮成少年模樣就更顯小了,若是說她只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