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成短褲,然後趕緊穿上,又用褲子剩下來的其中一條腿的布料剪了個足夠能在胸前打個蝴蝶結的布料的長度,然後伴隨著兩聲嘶啦的聲音後,她冒著汗把這塊細長的布料塞進了剛才剪好的洞裡,繞成一圈,然後看了眼肩膀上的傷,又從剩下的褲子布料上剪了塊布料,當作肩帶,也能用來遮擋帶血的紗布。
她在完成後,忙將自制的衣服穿上,將抹胸往上提到適當的位置,將落在胸前的兩根布料收緊,在胸前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此時,她才終於舒了口氣,好怕擋在前面的東西突然掉下來,或者車門突然被開啟啊!
這時,車剛好穩穩的停了下來,前面傳來聲音,“權小姐,到了。”
她將前面遮擋的東西拿開,見管家愣了下,而後露出驚豔的表情,但想看到那熟悉的病號服的顏色時,又露出了過分驚訝的表情,即便如此,他也就給了自己兩秒的時間,就將所有的表情斂住了,然後,撐著傘,幫她把車門開啟……
她在臨走時,被管家強自塞了把傘,她著實怕被雨淋著,畢竟她還是個傷病未愈的病人啊,於是,接過道了聲謝,就趕忙撐著傘朝著夜魅的入門處跑去。
沒料到的是,她還未來得及將傘落下,身子就被人強勢的擁入懷中,要不是這撲鼻的男性氣息太過熟悉,她肯定是要一巴掌甩過去,畢竟,她來的地方可是夜魅啊!其實,她對這個地方還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陰影的!
靳皇擁著她過分柔軟,卻又有些冰涼的身子,親吻著她的臉頰,啞聲問道:“怎麼穿成這樣?”她是故意誘惑他來的嗎?
也難怪,權箏可是甚少穿的這樣清涼,但她不也是迫不得已嗎?
權箏被他箍得傷口處有些痛,又急著問權晴的事,所以就掙扎著推開他,手卻抓住他胸前的衣襟,雖迫不及待,卻依舊聲音軟軟的問道:“你到底對權晴怎麼樣了?她在哪兒?你告訴我好不好?”起碼,她要知道他的手段是怎樣,是輕是重,是生是死!
靳皇摸摸她的小臉,似是有些愛不釋手的捏了兩把,“這個時間,你怕是已經來不及救她了!”
權箏著急,卻又不好來硬的,只能軟在他的懷裡,故意用胸前蹭著他溫熱的身子,一來取暖,二來故意勾引,不僅如此,怕他又不好好說,她還故意親吻著他的下巴,撒著嬌說道:“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嘛?”
這最後一個字,聽著讓人心頭那叫一個麻啊!
靳皇光是看她穿的如此清涼,都有些受不了,如今她又在他懷裡如此不安分,喉結幾次鼓動後,他緊箍著她嬌軟的身子,啄了下她的唇,方才說道:“都是她自己的選擇,也算不得是我故意對付,所以,後果怎樣都不許生氣,嗯?”
權箏傻傻的點頭,卻在推開3084的包間時,看著一地破碎的衣衫,聽著裡面斷斷續續的傳來權晴破碎而沙啞的嬌喘加求饒加求救的聲音時,她想也不想的就衝了上去,她看著眼前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身影,女人似痛苦似享受似悲慘似絕望的叫著,最後,在聽見動靜時,從男人的肩膀處抬眸看了過來,所有的叫聲戛然而止。
權箏一時間怔住,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了,她或許是有想過,當權晴惹她惹到一定地步的時候,她要定然會不擇手段的對她,甚至也千萬次的在心裡詛咒過她,可設想歸設想,當她親眼看到權晴遭到的是這樣的懲罰時,心裡的感覺,竟然說不出……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並沒有暢快的感覺。
即便曾經的自己因為她給自己下藥,被強過。
但,為什麼她看著她如今的模樣,就是沒有暢快的感覺呢?
說白了,她這不是報應嗎?活該嗎?
可一想到白日裡藍詩詩止不住的眼淚,和自己每每想到那夜時,心裡的酸液,她就有種衝動想要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