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故弄玄虛!來人,給我掌嘴!”廣玉公主惡狠狠發話道。
塗菲媛又睜開眼睛:“你敢打我一下,就別想從我口中套出關於我爹的一絲訊息。”
“慢著!”廣玉公主抬手製止婢女,往前走了一步,眼中盡是惱恨:“你都知道什麼?再遮遮掩掩,本公主有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塗菲媛勾唇說道:“你儘管折磨我,看看我會不會說?”頓了頓,“你瞭解我爹和我娘,他們的脾氣,你比誰都知道。你以為,他們生下的孩子,我是什麼樣的人?”
廣玉公主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不由得,再度打量起面前的人。忽然,開口說道:“看來姓孟的沒少給你說當年的事?”
“還好。”塗菲媛淡淡說道。
廣玉公主看著她淡然的模樣,心裡不禁又恨起來,冷笑一聲,輕蔑地道:“差點又上你的當!幸好你提醒了我!”
“來人,掌嘴!”廣玉公主下令轉身,嘴角揚了起來,“你那個賤人娘,就會故弄玄虛,沒的也給她說成有的,有的能給她說成沒的。你爹分明早就死了,你還想拿他保身?哼!”
塗菲媛心裡嘆了口氣,為這場禍事。隨即,眼神一厲,打定了主意,猛地推開鉗來的婢女,飛快邁步追上廣玉公主,抬起手臂,從後面勒住她的脖子:“都別動!”
“啊!賤丫頭,你好大的膽子!”突如其來的一幕,令廳裡頓時騷亂起來。
人人都沒想到,塗菲媛居然如此大膽,敢挾持公主!一時間,全都圍了過來,惡狠狠地對塗菲媛道:“你放了公主!不然叫你死無全屍!”
廣玉公主也驚得花容失色:“賤丫頭,你做什麼?”
“你說呢?”塗菲媛冷冷說道,左手臂勒住廣玉公主的脖子,右手臂從她的頭上拔下一根尖尖的簪子,抵在她的脖子上,“都別過來,不然我可不知道會做什麼!”
反正老老實實任由廣玉公主收拾,廣玉公主也不見得會放了她。廣玉公主此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塗大海與雲詩都死了十三年了,她也還懷恨在心,塗菲媛可不敢賭她的人品。
又想到方才拿塗大海的生死來試探,結果失敗,不由得嘆了口氣。真是靠天靠地靠父母,全都不如靠自己。塗菲媛把簪子握在左手心裡,對準廣玉公主的脖子,而後伸手去解廣玉公主的腰帶。
“你做什麼!”廣玉公主怒道,再沒想到竟有這樣的一日,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挾持也就罷了,還被人解腰帶!
塗菲媛道:“我勸公主最好鬆手。要不然,我這根簪子扎進去,可就不好了。公主也別覺得我不敢,我是賤命一條,有公主墊背,死了也不虧的。”
廣玉公主的臉色頓時鐵青,氣得嘴唇都哆嗦起來:“賤人!賤人!你跟你娘一樣,都是賤人!”
塗菲媛才懶得跟她打嘴仗,只去解她的腰帶。廣玉公主不肯,與她掙起來。脖子上扎著的簪子,便越陷越深。廣玉公主只見塗菲媛絲毫不松,渾然就如她方才所言,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頓時氣恨不已。
她堂堂公主,怎麼能死在一個賤人手裡?沒得羞得一百世都沒臉投胎!便將手一鬆,任由塗菲媛解了腰帶。眼睛瞪向周圍的婢女:“還看什麼?轉過身去!”
一時不由得後悔起來,她方才為何如此大意,竟然從上面走下來,離塗菲媛那麼近?這回好了,狗急跳牆,把自己給坑了。
“沒用的東西!”廣玉公主看向紛紛轉過身去的婢女,氣得罵道。
一群人都在左右,卻讓塗菲媛把她挾持了,等她脫險後,第一件事就是換掉這群沒用的下人!
塗菲媛解下廣玉公主的腰帶後,便纏在她的脖子上,一連纏了三圈,另一頭系在自己的手臂上,這樣廣玉公主就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