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都留在塗家。聽到聲音,走出來在斐烈身後站成一排。斐烈微微回頭,只說了一句:“接著砸。”
“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砸東西?沒有王法了嗎?”一人喊道。
塗菲媛輕笑一聲,譏諷的目光看過去:“王法?在玉河村,難道不是‘白家就是王法’嗎?”說到這裡,臉色一沉,冷哼一聲說道:“你們彆著急,一會兒就輪到你們家。”
白家的其他人一聽,臉色頓時拉下來,原以為他們只是砸白村長家,誰知……便對白村長道:“村長,這回不動手不行了!”
才說罷,已經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等不及,提著棍子,朝斐烈當頭砸了下來:“去死吧!”
“砰!”斐烈臉色不變,待他來到身前兩步遠處,長腿一抬,正正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踢得倒飛出去七八米遠。那人丟了棒子,摔倒在地,捂著胸口疼得爬不起來了。
斐烈是真正上過戰場,帶兵打過仗的人,生死見過不知多少,鍛鍊一身強健的體魄,和一顆沉穩如山的心,哪會將這些小兒科入眼?眼角朝後一掃,說道:“先將這些人捆了。”
“是!”於是,七八名侍衛全都出來,一齊圍上來,將白村長在內十五六個白家人,飛快打倒在地,拿繩子捆了起來,丟做一堆,然後看向斐烈。
斐烈張口道:“接著砸。”
侍衛們聽令,又衝了進去,將其餘的屋子,連帶廚房一起,全都砸個稀爛。
“我們去別家。”斐烈說罷,看向塗菲媛。於是,塗菲媛在前面帶路,又去了其他白家人家,進門便是一通砸。
白家在玉河村,素來是作威作福,沒少欺負人。但是幫助村民的地方,幾乎沒有。近年來隨著白村長的大兒子白長貴,大女兒白蘭花的出息,更是作威作福,從老的到小的,幾乎是橫著走了。
故此,見到塗菲媛帶人,順著白家的宅子,挨個砸個遍,村裡人竟也沒有人說一句不好。全都縮在門口,或者躲在路邊,朝這邊看過來。
斐烈帶的侍衛們,都是他精挑細選的親衛,論體力論耐力都是出類拔萃,一通砸下來,連汗也沒出多少,很快就完事了。
“人怎麼辦?”從最後一個白家宅子出來,斐烈看向塗菲媛問道。
塗菲媛勾了勾唇:“放了。”
白家還有兩個重要人物沒有出現,她要引他們回來,然後一網打盡!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們?”忽然,一個憤怒的叫聲響起來,是從白村長家門口傳來的。
塗菲媛詫異望過去,就見被捆起來地道白村長等人,被一眾侍衛打扮的人押著往外走。其中一人,體型高大健碩,不遜於斐烈。一雙鷹勾眼,泛著冷厲,竟是那日一箭射穿阿俊的胸口,帶人抓阿俊的侍衛隊長!
這名侍衛隊長,是太子的人,怎麼此時出現在這裡?塗菲媛驚了一下,連忙上前問道:“你們聽從誰的吩咐?是誰叫你們抓人的?”
侍衛隊長低頭看了塗菲媛一眼,沒有理會的意思,淡漠地轉過目光,對手下說道;“走!”
“等等!”塗菲媛上前一步,伸手攔住,“你不說清楚,不能帶走他們!”
才說完,驀地又聽一陣女人的哭聲,和小孩的尖叫聲,只見又一眾侍衛,綁了白家的女人和小孩,也朝這邊走過來。
“是太子殿下的命令?”斐烈走過來,看向侍衛隊長問道。
侍衛隊長是認得斐烈的,立刻單膝跪地,答道:“是!”
“帶走吧。”斐烈見他沒有說穿自己的身份,對他點了點頭,叫他帶著白家一眾老小離去。
塗菲媛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斐烈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太子要抓他們,你攔不住。”
斐仁為什麼要把白家人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