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從未有一日停歇？”

蒲嫣瀾搖頭，

“此事晚輩不知！”

苦獨上人嘆氣道，

“你當然不知，你師父也不知曉的，這種事情在這一界就本就是一個大秘密……”

“大秘密？”

蒲嫣瀾聽了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

“十一說了，但凡有人要說大秘密與你聽，一定要轉身就走，大秘密就意味著聽完了，要被人殺人滅口……”

可這樣的情形下，她能轉身就走嗎？

只怕連起身就做不到吧？

蒲嫣瀾一聲苦笑，

“還請大師賜教！”

苦獨上人似是瞧出了蒲嫣瀾的心思，呵呵一笑道，

“不必害怕，我一介煉虛期的修士用不著為難你一個練氣期的孩子！”

頓了頓又道，

“這話實在太長了，說起來還是洪荒時留下的禍根，當年那一場大戰實在太過慘烈，仙人隕落無數，凡人則死得更多，當然還有仙人們的無數門徒，這些人死後，他們的屍體去了何處，你可知曉？”

說罷抬頭看向蒲嫣瀾，蒲嫣瀾聞言當時就是一愣，與苦獨上人四目相對，似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甚麼，心頭一動，突然想到了甚麼，脫口而出道，

“難道是……難道是扔進了這幻海里？”

苦獨上人聞言微微一笑道，

“怪不得你師父對你偏愛，特意帶了你來見貧僧，看來確是有原因的！”

蒲嫣瀾卻瞪大了眼，

“真扔進幻海里了？”

她也不過是瞎猜的，想起來在天一門讀的各類典籍之中，雖說都有提到那場仙人大戰，但沒有一本書提到過死去的那些仙人、門徒還有凡人的屍體都去了哪兒？

要知曉凡人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多年後就是一把枯骨，而仙人則不同，他們都是有大道行的人，便如那雙聖山中的魔族死後有魔氣湧出，又有龜靈山脈的玄武靈龜，死後一身靈氣迴歸自然，仙人也是同理，他們死後一樣也應當有靈氣發散出來，而這大陸之上，確實有不少遺留下來的仙人洞府，其中很多天材地寶，後輩修真者多有去探尋過，但只聽說尋著了甚麼法寶、法器又或是某種萬年靈藥之類的，卻從未聽說有發現仙人的遺留的仙軀。

所以蒲嫣瀾才心思一動，猜了這麼一猜，沒想到還真猜中了！

她有些張目結舌道，

“扔進幻海里了，怎麼……怎麼會？”

苦獨上人笑道，

“怎麼不會，當真死的人以百萬計，千萬計，整個洪荒大陸的人族幾乎都殺滅種了，因此那些上古秘術才斷了傳承，要不然又何至今日會有人族飛昇之士日漸減少的情況……”

頓了頓道，

“此事又牽涉到一些舊事，在這裡不細講，以後待你到了元嬰期，貧僧若是還在此界，你可還來問我……”

之後又接著道，

“這幻海的海水漆黑如墨便是無數冤魂在海中日夜吶喊哭嚎，怨氣沖天，才會有如此狀況的！”

蒲嫣瀾聽了更是張大了嘴，

“這……這……這怎麼……怎麼可能……”

她結結巴巴問道，

“前……前輩您別是騙我吧，晚輩也是鬼道中人，為何一點沒有感覺到此間的怨氣？”

苦獨上人笑了笑道，

“當年那些真靈都離開此界去了別處，為何那玄武巨龜留了下來，正是因著這幻海海底在一處巨大的法陣，千萬年無時無刻不在消磨著這些死去冤魂的怨氣，正是它保著一方的平安，才能讓我們在千萬年後，能在這幻海旁安居樂業……”

“啊……”

蒲嫣瀾又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