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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芸,告訴姐姐,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在哪兒,告訴我?”靜知等不下去了,在電話裡就忍不住了吼了出來。
“姐……我在醫院。”“哪間醫院?”在得知靜芸身處的醫院後,不到十分鐘,靜知就已經到達了那間醫院,當她闖進婦產科室的時候,就看到妹妹一臉雪白地躺在手術檯上,戴著口罩的醫生瞥了她一眼,對她說了一句:“你妹妹真大膽一個人敢來刮宮,我深怕出一點什麼事!還好,沒有什麼大問題,等她息一會兒就可以帶她回家了。”並揚了揚手中的那個瓶子,瓶子裡帶血的水已有半瓶,還含雜著些許的骨頭渣子。
“兩個月了,真可惜,都長了一支小手臂了。”醫生拿著瓶子越過靜知走出婦產科,就嘀咕著:“現在的女孩子真不懂得愛自己,懷上了就打掉,將來懷不上再來後悔可就遲了。”
手術檯邊那盞最亮的燈光照在靜芸的那裡,紅暈暈的一片,讓靜知心裡的那股火滋地就冒了出來。“誰的?誰的啊?”
見妹妹咬著牙不啃聲,靜知提高了音量,怒火中燒,她妹妹還這麼小,到底是誰啊?等她懷上了又來墮胎,她二十九了還沒有經歷那樣的人生,而比她小八歲的妹妹卻經歷了。
靜芸不說話,只是將臉捂在那雪白的被單裡哭,不知道是不敢回答靜知的責問,還是傷心自己的孩子不在這個人世了。
“是不是姚君辰的?”她忽然記起前段時間,在那間夜店裡姚君辰約她去時遇到了靜芸,是啊!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她這個當姐姐應當要負大半的責任,當時,她記得警告過靜芸,後來,姚君辰為她擋了刀子,她由於心裡內疚再加上又要上班還要參加選美活動太忙,也忘記了去追問靜芸與姚君辰的關係,如今想來,應該是那朵爛桃花了。
靜芸聽到了姚君辰的名字哭得更傷心,這讓靜知更加確定那個男人是姚君辰無疑,她轉身就衝出了婦產科,在電話裡向姚君辰咆哮,姚君辰接到她的電話不敢怠慢,火速驅車就來了醫院,其實,一整晚他也在擔心靜芸,因為,靜芸回E市後一直都沒有回家,最初她租了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後來就乾脆搬過來跟他一起住,她的衣服一件也沒有拿走,他斷定她不會回林家,所以,心裡總是內疚懊悔的。
“枝枝,靜芸還好吧?”他馬不停蹄地趕到醫院,就看到一張黑得似鍋底的靜知站在婦產科的門口,現在的靜知已經脫去了那層醜陋的包裝,甚至連那黑框眼鏡都拿下來了。
一件白色襯衫,一條黑色的五分褲,露出潔白玉潤的小腿肚,秀髮簡單束在腦後,簡約的線條美得讓他移不開視線,只是,美人金粉面具下的那雙如秋水一般的眸子迸射著怨恨的光芒。
“枝枝,怎……怎麼了?”視線越過她的頭頂望了過去,就看到了面色慘白如一張薄紙的靜芸,被兩個女護士顫撫著,顫魏魏地走出那道洞空的大門,見到他的那一刻,靜芸整個呆在了原地,淚從眼眶中刷刷湧落。
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從姚君辰心底竄升,眼尾落到大門上方的‘婦產科’三個字時整個人如立刻就墜入了無底的深淵中……
兩名護干將靜芸撫進了病房,靜知站在那裡一聲不啃,姚君辰站在離她五步遠的距離,同樣是如一尊雕刻的臘像,久久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識。
“怎麼辦吧?”靜知很想衝上前煽姚君辰兩個大耳光,可是,她忍住了,因為,那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枝枝……你聽我說。”姚君辰吞嚥了一口口水,心裡非常羞急,他根本沒有想到靜芸會是這個樣子,做夢都沒有想到。
“有什麼好說的。”靜知的眸光似一把利刃,讓姚君辰感覺毫無招架之力。
“枝枝,我不知道靜芸是你的妹妹,如果知道,我也不會對她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