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這麼做?剛才,在醫院門口,他看到了子旋,子旋已經向他說明了一切原委。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刀傷的不是她的大腿,是捅向了她的肚子,那麼,他們的結晶肯定就會胎死腹中,他很氣憤,真的好想打她一頓屁股,可是,當他看到女人蒼白的玉容,他捨不得了。
只是,這種事情,他不可能讓它還有機會發生!
“江蕭,你不要急,孩子應該沒事。”這女人開口居然是安慰他這個大男人,有沒有搞錯!是的,林靜知一向很堅強,比他想象的還要堅強,他一直以為,他趕回來衝到她面前的這一刻,她一定會抱著他痛哭流涕。
是,老天垂憐,他江蕭三十有一了,膝下還無一兒半女,所以,才會這樣讓她或他死裡逃生。
薄唇緊抿,他不語,只是緊緊地握著她一雙玉手,將俊朗的面容埋入其中,臉上的肌膚與她指尖的冰涼輕輕地摩娑,她也沒有說話了,過了一會兒,他將她的頭攬入懷,動作十分小心冀冀,生怕弄到了她腿上的傷。
有多時候,這樣靜靜的依偎勝過千言萬語!
當他真真正正感覺她就在自己的懷抱裡,這種真實的感覺不是假的,然後,他才鬆開她,仰起頭,與她隔了一定的距離,想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林靜知,我想聽聽解釋?”眉心漸漸染上一縷陰戾,俊美的面孔也罩上了無數的寒霜!他們沒有發生關係前,他也喜歡叫她林靜知,但,總是愛吊兒郎當的叫,自從有了孩子後,他再也沒這樣叫過她,而這一次的‘林靜知’三個字語調蘊含的怒意傻子也能聽出來。
“沒什麼好解釋!不過是一場意外。”
靜知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知道的越多誤會越多,其實,當時,她心裡只是想著要如何接近榮子祿,這一切不會白挨的,至少,她已經使用苦肉計接近了榮子祿。
“意外?你與人家有仇啊?”“是他捅錯了,江蕭,這只是一場意外啊!孩子沒事,我們應該感到慶幸才對。”
這男人真要刨根問底嗎?
“林靜知,你不要以為我不在你身邊就什麼也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我也清楚的很,值得嗎?”
“什麼?”靜知明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卻想要裝蒜。“那個傷你的男人已經被抓進警察局了,他什麼也招了,要傷的物件並非是你,而是榮氏集團的總裁榮子祿,榮氏集團在市中心違章建築那一塊拿下了一塊地,讓那一帶的居民強行搬遷,部份居民因覺得賠償不合理,所以,即便是政府下了搬遷令也不願意搬走,傷你的那個男人也就是其中的賠償較少的一戶,據他交待,他拔刀準備刺向榮子祿的時候,是你不從哪兒衝了過來,然後,那刀就硬生生刺進了她的大腿。”漆黑的瞳仁淺眯,一副把什麼都調查清楚的強勢模樣。
原來是這樣的,靜知的確是沒搞楚那個戴黑麵舊的男人為什麼要殺榮子祿?原來情節如此狗血,做房地產生意遇到這種事是家常便飯了。
由於江蕭說得是事實,所以,靜知找不到話來反駁,女人的沉默讓江蕭徹底惱了,他倏地站起身,不停地在病房來回踱著步子,這女人,他該說她什麼好?嘴角不停地抽搐,面容有些鐵青,他江蕭捧在掌心呵護的寶貝居然去為別的男人擋刀子,當然,他知道她這樣做,不過是為了升職,也或者還有其它的目的,只是,這樣做值得嗎?
他雖然愛自己的老婆,更心疼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江蕭好歹也是E市鼎鼎有名的檢察官,也不好意思跑到榮子祿面前去質問人家,那可是他老婆自願的啊!
“江蕭,不要生氣嘛!以後不會了。”
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