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怎麼不進去?”見靜知不說話,江蕭擰著冷眉問。眼尾瞟向了那道半掩的門板,剛才,她可是在電話裡衝著他大吼大叫的,現在,卻站在這兒,一臉的心平氣和,是什麼原因讓她改變想法了。
“今晚,就讓倆寶貝給你爸媽當炮灰,我先走了。”
語畢,她匆匆越過他向樓下走去。
炮灰?什麼意思?這女人真是變了?江蕭無法消化靜知口吐出的話,見她要走,他著急了起來,幾步追了上去。
“靜知,天太晚了,要不,你就陪著倆寶貝在這兒住一晚?”
好不容易,兩個人終於可以有機會見面了,而她卻要這樣匆匆離開,他怎麼捨得呢?
所以,他急著追了出去。
“住一晚?”靜知聽了這話,覺得好笑,她頓住了腳步,回頭望著身後追下樓的他。
“江蕭,我已經結婚了,結婚證上是莫川的名字。”
江蕭聽到這句話,感覺渾身血液迅速逆流,如果是幾年前,他肯定會立馬拽著她,先進屋子裡把她死死在壓在床上,讓她感受一下他昂揚的雄風,讓她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
只是,現在,經歷了歲月磨練與滄桑後,他也不再是那個行事做事衝動的毛頭小夥子。
只是,滿心滿肺的苦澀,靜知無法體驗得到。
他繞到她的面前,抬起一支手臂撐住了牆壁,把她半圈在他胸膛與牆壁之間,忽然間,飄彌在鼻端上強烈的男性麝香,是那麼熟悉,這些年,許多次,都曾出現在夢裡。
“你愛他嗎?”
他有些落寞地問。“江蕭,這話真可笑,不愛能嫁麼?”
靜知的話直接將他踢出了局,他的心猶如被一根極細的針尖狠狠地給刺穿了。
“不是,靜知,你不愛他。”江蕭盯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狂妄地道:“你嫁給他,不過是為了報恩而已。”
“報恩?你以為我林靜知會是那種女人,不愛絕不會嫁,江蕭,我們已經過去了,所以,最好不要報著任何一點幻想,寶仔與糖糖,就暫時讓她們在這兒住一晚,明天我過來接,另外,寶仔最愛踢被子,讓傭人別給他蓋得很厚,糖糖晚上有喝牛奶的習慣,半夜兩點,記得囑咐傭人起來為她沖泡。”
交待完,她不想再與江蕭交談下去,因為,根本就談不出任何的結果,即然都與莫川領了結婚證,她自是有忠於自己的婚姻,她已經很對不起莫川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出客廳,當她步伐落至江家花團錦簇的花園時,一道頎長的身影從客廳裡奔了出來,滿臉憤慨地衝著她嘶吼:“林靜知,在我面前,你無需說謊,也不需要掩飾,在這個世界上,最懂你的那個人是我,知道我為什麼這麼久沒去找你嗎?即便是知道你與莫川結婚的那一刻也沒去找你,因為,我知道,莫川奪不起你,你的心早就給了我,你說,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女人,別人如何能搶走?”
靜知聞言,倏然冷笑,掉轉頭,看著他扭曲的臉孔,發黑的印堂,她的心一陣痙攣,她一直不想傷害他,但,在自己做出決定的那一刻,其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傷害到他了。
“江蕭,也許,曾經,我對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感,但是,這種情感早已在我父親與靜虎屍體擺在我眼前的那一刻,我對你的感覺就徹底消失了,不是怨,不是恨,是一種我也說不來的排斥感,其實,這麼些年過來以後,我對男男女女,情情愛愛的東西早就看淡了,在一切塵埃落定後,我覺得莫川才是世界上那個最可憐的人,你什麼都有了,高官,權位。”
還有一雙兒女,一生富貴榮寵,無陰光榮,與莫川比較,他要幸福得太多,又何缺她這個女人?
“我對莫川,始終有一份我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