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布有些喘息的朝周維清看去,那名重騎兵營長此時已經被周維清踩在腳下了,十六師團這邊,所有人無不流露出憤慨之色,可是,無雙營那邊,戰士卻是越聚越多,令他們駭然的是,竟然每個人都身穿那同樣的鎧甲,長弓張開,箭矢直指他們這邊。
看著無雙營戰士們充滿殺機的眼神,還有那箭簇上的森然寒光,除了派人回去叫援兵,眼前這些十六師團的人誰也不敢妄動。
周維清冷冷的看向神布“神布師團長,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交出那兩個重創我這兄弟的兇手,以及讓所有動手的人自斷一指,還是把你們全都留在這裡。”
神布在一連串的發洩之後,她也漸漸冷靜了下來,林天熬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可他的強橫卻給神布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她有種感覺,就算是自己師兄神機在這裡,也未必能夠攻破眼前這個男人的防禦。
無雙營整齊的箭陣排列,毫無聲息的拉開長弓,濃烈的殺機散發,一旦他們開始齊射,恐怕自己這邊,立刻就要有數以百計的傷亡出現。
”周維清,你敢向友軍開弓。你就不怕軍法處置麼?“神布色厲內茬的怒喝道。
周維清不屑的哼了一聲“別跟我說什麼軍法。軍法處置?恐怕先要處置的就是你吧。我問你,這是誰的軍營?這是我們無雙營的軍營。是你們十六師團的人過來鬧事,我們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傷亡?你的人傷亡就是傷亡?我的兄弟死了就白死麼?而且,今天的事情是誰引起的?那些垃圾是誰留下的?我的話絕不會改變,我再給你一分鐘考慮的時間,如果你的答丵案依舊是否定的,那可別怪我手下無情。”一邊說著,他腳下微微發力,那被他踩的動彈不得的重騎兵營長悶哼一聲,背部的甲冑已經開始變形了。
”你……”“神布氣得全身一陣顫抖,但是,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要是她就這麼認栽,那以後還怎麼統帥十六師團口整個十六師團臣服於一個痞子營,恐怕永遠也抬不起頭了。可是,如果不認栽,眼看著這件事就要鬧大匕真的打起來,先不說誰能佔到上風,恐怕她都不會有好結果。而那周維清卻有著浩渺宮的背景,就算是西北集團軍軍部恐怕,”
到了這個時候,神布心中已經開始後悔了,悔不該不聽師兄的話。神機早就告誡過她,讓她不要再去惹周維清,人家來自於浩渺宮,不是他們惹的起的。只是神布、神依姐妹心中一直憋著口氣。
可誰知道,這次真的是下不了臺了。
正在這時候,突然間,一個有些醉意的洪亮聲音響起“幹什麼?你們這一大早的折騰個什麼勁?”
聽到這個聲音,周維清原本充滿了殺氣的臉色頓時緩和了幾分,轉身看去。
來的可不正是他那位老師,六絕帝君龍釋涯麼?而且,和他走在一起的還有一位,卻是木恩。
木恩一臉猥瑣的向周維清遞了個眼神,他和龍釋涯可是勾肩搭揹走過來的,而且還有些搖晃,看那樣子,分明就像是一對喝多了的老醉鬼。而且從表面看責,木恩的年紀可是要比龍釋涯大的。
”老師。“周維清向兩人微微躬身。
龍釋涯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一大早就擾人清夢,真討厭。不過,維清,你有個好師傅啊!難怪能把你小子調丵教的如此奸猾。”一邊說著,他還用力的拍了拍身邊木恩的肩膀,看那樣子,兩人簡直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友似的。
清晨,掙開朦朧的睡眼,習慣性的發出這一章,獨自在外地的我想女兒了,也想妻子。雖然我看不到每一位書友,但我發現,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能陪伴著我的卻只有你們。我不是想你們,而是每天都想著你們,所以才有了這些年的堅持。偶有感觸,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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