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實在是說不出來話,狗卷棘便用搖頭代替。
結花只好順著他,用熱水將他傷口周圍乾涸的血跡和木屑灰塵清理掉,就開始給他上藥包紮。
等肩膀、手臂上的傷口都處理好後。
結花就想將髒水端走,但手腕卻被炙燙的手掌抓住。
狗卷棘情緒不明地盯著她,將她的手一點點拉向他小腹處的傷口。即使隔著衣服,結花都能感受到裡面皮肉粘膩糜爛的觸感。
她神情有絲絲緊張,“你是讓我幫你包紮這裡嗎?”
他從嗓間發出啞到不行的聲音:“……嗯。”
……
狗卷棘自己將t恤掀開,露出精瘦緊實的腰腹,以及上面像是被人用刀剜了一下的血肉模糊的傷口。
結花心絃緊繃繃的,比處理他的手臂時更仔細。
狗卷棘經常受傷,但每次都不會讓她包紮腹部的傷口,她之前還很疑惑,現在是明白一些了。
可能是怕傷口嚇到她吧……
這次之所以讓她幫忙,一定是傷得太嚴重,他自己沒辦法包紮。
她神情專注,沒注意到每當她的指尖輕輕觸碰狗卷棘腹部的肌肉時,他的身體都要略一緊繃下。
狗卷棘眯著眼,仰著頭,最終,他情難自抑地抓住結花的手,無視她疑惑的目光,帶著她的手重重貼在自己的腹部。
直至最後,結花明顯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狗卷棘的呼吸也已經亂得一塌糊塗,他想帶著她的手觸控上去,但又硬生生忍住。他放開她的手腕,轉而將她輕輕推倒在地上,就十指相扣地親吻上來。
帶著剋制的吻。
依舊有些激烈,但好在能忍受,可時間明顯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長久。
察覺到結花逐漸承受不住,狗卷棘才退出來。
他將腦袋埋進結花肩頸處,大口大口呼吸的同時,親暱地蹭了蹭結花的脖子。
結花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像安撫小狗似的摸摸他腦袋。
狗卷棘在接吻過後,經常會露出這種急需溫存的表現。
狗卷棘也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用更加努力的親暱行為回應她。蹭她的脖子,舔她的嘴角,更加用力地擁抱她。
眼看狗卷棘的舌尖又要往她的唇縫裡鑽,結花忽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推開狗卷棘。
狗卷棘愣愣地,還保持著伸舌頭的動作。
結花坐起來,雙手環著自己,表情緊張又有些許畏懼:“你這個紋身,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力量?”
畢竟憂太一下子就有了狗卷棘的紋身,而且還說什麼,她都照著做。
狗卷棘愣神兒地眨了眨眼。
過了幾秒,才徹底反應過來結花在說什麼,縮回舌頭,就開始緊張地解釋:“木…咳咳…魚花……”
見解釋不清楚。
他伸手,問結花要手機。
結花將自己的手機遞過去。
他低頭,飛快敲字:
-不是。
-憂太的那個是紋身貼,很快就能貼好的,他在故意逗你。至於奇怪的力量,其實只是一種心理暗示,會讓人暫時被催眠。
最後怕不穩妥,他還將手機拿回去,添了句:
-這裡畢竟是宗教性質的學校,其實你只要不看對方的肩膀,就不會被催眠了。
結花鬆了口氣。
狗卷棘也鬆了口氣。
還好。
瞞過去了……
可下一刻,結花便又小心翼翼開口:“那你是不是也會這種心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