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愛淋雨就淋雨去吧。可是她卻總是忍不住回頭看他,看著他溼漉漉的可憐巴巴眼神,以及被淋溼的頭髮和衣服……
最終——
她還是嘆了口氣。
轉身,朝狗卷棘的方向走去。
狗卷棘站在原地不動。
等她將雨傘遮到他頭頂,他才試探性地去牽結花的手,小心翼翼開口:“金槍魚蛋黃醬……”
結花願意給他遮雨,卻不代表自己消氣了。所以避開他的手,不讓他牽,同時給自己來這裡找了個理由,“你、你不要誤會,我只是有東西要還給你罷了。”
說著,結花就將雨傘塞他手裡。
把自己的書包翻開,找到一張銀行卡塞他口袋裡。
“卡還給你。”
那張卡是他們確定關係沒多久,狗卷棘交給她的。
每天都有好多錢進賬。
她當時好奇問過,但狗卷棘卻避開她的視線,非常心虛地說了句:“高菜。”
然後打字告訴她。
說是他在學校兼職賺的錢。
由於宗教學校很特殊,所以結花只糾結了一小會,便認同了這個說法。
但時間那麼久,她卻始終沒有動裡面一分一毫的錢。
狗卷棘看著手裡的卡,紫眸慌亂地想重新塞給她。結花立馬抱住自己的書包,“你如果再給我,就不要打我的傘了。”
狗卷棘動作頓住。
最後只好失落地垂下眼,“木魚花……”
由於是雷陣雨。
所以等他們來到兼職的奶茶店,雨已經停了。
結花開始工作。
狗卷棘就站在奶茶店不遠處,一雙紫眸專注地盯著結花看。
等結花簡兼職結束。
他們回家。
當然,是結花走在前面,狗卷棘保持著三米的距離在後面跟著。
到了家後。
看著站在樓梯道的狗卷棘,結花將公寓門關上,依舊不讓他進來。但晚飯的時候,卻不小心多做了個海帶飯糰,她自己又吃不下,就只好給門外的狗卷棘吃了。
但她也沒有跟他說太多的話。
只是把飯糰遞給他,就關上了公寓門。
晚上十一點半。
她始終沒睡著,滿腦子都是狗卷棘穿著溼漉漉的衣服守在門口的樣子,會不會感冒啊
最後,她非常不開心地起床。
把門外的狗卷棘拉進屋,推進浴室。
“只准你在客廳睡一晚上,明天你就出去。”對著關上的浴室門,結花雙手握拳,超大聲說。
裡面傳來悶悶一聲:“……嗯。”
結花更生氣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
距離結花單方面跟狗卷棘冷戰,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狗卷棘這一個星期完全不在狀態。
訓練的時候,被木棍砸中腦袋;
跑步的時候,原本只需要跑一百圈,他卻一副發呆的樣子,一直跑了接近兩百圈也不停,還是真希爆錘他一頓,才後知後覺。
唯一在狀態的時候,
估計就是祓除咒靈的時候了。
可等咒靈祓除完,則又是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熊貓再也看不下去了,拍拍他肩膀,“喂,棘。你這段時間怎麼回事,別是跟你的小女友吵架了吧?”
狗卷棘愣了半晌才回神,隨即便連忙擺手:“木魚花。”
“沒有?不可能吧。”熊貓一副瞭如指掌的樣子,“除了你的那個小女友,應該也沒有誰能讓你變成這幅樣子了吧。說說看,到底因為什麼吵架啊,熊貓我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