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個項圈。
結花痴痴地盯著那個項圈,眼中的渴望幾乎要溢位來。直到櫻田妮妮拍了下她的肩膀,“結花,你愣在這裡做什麼呢?”
結花陡然回神,擺手:“沒、沒有。”
“那就快走啦。”櫻田妮妮拉住結花的手,帶她去下一戶居民家門口,敲門,詢問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換食材。
但結花全程都心不在焉。
心裡只有那個項圈。
終於,在妮妮累得坐在樹下的乘涼的大石頭上時,結花以去衛生間為藉口,暫時離開。
她返回那戶人家門口。
踟躕猶豫了很久,才敲響院門。
開門的還是那個小女孩,她顯然還記得結花,歪頭問:“姐姐,你怎麼又回來了?”
結花有些尷尬,理了理額髮,“我……我想問一下你們還有沒有其他需要幫忙的地方。”
“這樣呀。”小女孩語調天真,她扭頭看向坐在搖椅上的老婆婆,“奶奶!那個超級漂亮的姐姐又回來啦,她問我們還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老婆婆朝結花看來。
結花露出尷尬又緊張的神情。
老婆婆笑了笑,“那就拜託你幫忙將院子裡晾曬的蔬菜乾收一下吧。”
結花感激:“謝謝。”
“沒什麼,我們這也是互惠互利呀。”老婆婆始終樂呵呵的。
結花走到晾曬的架子上,將蔬菜乾分門別類,收到不同的籃子裡。等做完這一切,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她揉了揉因為長時間躬身而有些痠痛的腰背。
老婆婆打算給她一籃子蔬菜乾當做酬勞。
但結花直襬手。
老婆婆有些不解,“你不要蔬菜乾?那我給你些黃瓜怎麼樣?”
“我、我不想要食材,可以要別的嗎?”說著,結花伸手,小小指了下放在臺階上的項圈,緊張又害怕地揪住自己的袖子,小聲問:“我可不可以要那個呀……”
老婆婆一詫。
隨即便重新笑起來,看起來很和藹可親。
“當然可以。”
晚上。
結花縮在被窩裡。
看著手上的項圈,眸光溫柔又繾綣。
這個項圈的骨頭圖案後面,還刻著兩個字:小白。
跟她當初給小白買的項圈,真的是一模一樣……
她將項圈捧在手心,懷揣在心口處。微微閉眼,嘴角揚起淺淡的笑意。
好開心好開心。
……
十一點。
結花將項圈裝進睡衣口袋,捧著兩個熱土豆,悄悄離開房間,來到集體宿舍的樓後面。
狗卷棘這次沒蹲在樹上,而是低頭、背靠牆站。
她一來。
他就抬起臉,紫眸看向她。
結花走過去,把兩個土豆都遞給他,“今天我們獲得的食物很多,所以你有兩個土豆可以吃。”
他接過來,卻並沒有吃。
結花好奇,歪頭看他,“怎麼了?是不想吃土豆嗎?”
“木魚花。”他始終維持著面癱臉,將其中一個土豆遞給她,“金槍魚蛋黃醬。”
結花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你是讓我餵你嗎?”
狗卷棘紫眸輕輕彎了下,“嗯。”
他們繼續像昨天那樣,面對面蹲著。結花將土豆的皮剝開,然後一邊扒著狗卷棘的衣領,一邊將土豆喂到他嘴邊。
狗卷棘張口,虎牙若隱若現。
他們誰都沒說話。
結花專心餵食物。
狗卷棘則一邊吃,一邊盯著她的臉看。
等土豆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