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麻木地回答“鮭魚”;
伏黑惠也同款麻木臉,不得不回答“對”。
一行六個人。
只有結花是最孤孤零零的,一個人默默跟在後面。如果不是她的手被狗卷棘牽著,她跟他們的距離一定會隨著時間推移,越拉越遠,直至她一個人孤單單的落在這個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她垂著眼。
神情失落地盯著腳下的路。
忽然,她低垂的視線裡,竄入一張臉。
不知道他是去哪裡弄得,滿臉都是雪,導致嘴角的黑色紋身都看不清晰。此刻那雙紫色的眼眸正與她對視著,倏忽彎了彎。
“金槍魚蛋黃醬。”
狗卷棘彎著腰,仰著臉,努力逗她開心。
結花也果真被這麼一下逗笑了,但笑完之後,就又擔心他冷,所以細心地用手將他臉上的雪拂開。
拂開後。
還不等她的手縮回去,狗卷棘就將頭髮埋入了她的掌心,蹭了蹭。
癢癢的。
結花沒控制住,又笑了一下。
隨即她的腰就被狗卷棘摟住,懸空抱了起來,狗卷棘略過她的手,將頭髮往她脖頸處蹭。
結花癢得不行,徹底笑得停不下來了。她推著狗卷棘的雙肩,努力縮著脖子往後躲,但根本躲不開,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好癢啊,不要,別蹭啦。”
狗卷棘在這邊努力逗結花開心。
而另一邊,真希四人也站在原地。真希滿臉嫌棄,“狗卷這傢伙,還真是……”
熊貓立馬接話“不覺得很甜嗎!”
“對不對啊,惠!”
伏黑惠麻木臉“嗯,對。”
乙骨神色不明,“那位女生是狗卷同學的朋友嗎?”
“對呀。”熊貓聞風而動,開始快樂八卦,“憂太你剛回來可能不知道。棘這傢伙自從認識了那個女生後,就每天魂不守舍的。據他所說,他們現在還不是男女朋友,但他們這相處模式,不管是誰看,都是確定了關係的情侶嘛。”
“原來是這樣。”
乙骨神情隱隱帶起嘲諷,但很快就恢復了往常。
居酒屋。
他們定了間比較大的包間。
因為一上午的相處,大部分人都清楚結花的社恐屬性,所以結花的左邊坐著狗卷棘,右邊的位置則是空出來的。
幾個月不見,他們都很想念彼此。
接連不斷的話題一個緊接一個的冒出來。
熊貓“憂太,你這段時間在國外都忙了些什麼啊,黑眼圈比以前重了好多就算了,居然還把髮型梳成了大人的樣子。”
乙骨的臉上始終帶著幾分靦腆,“因為頭髮長長後,一直沒時間去剪,所以才會這樣。”
熊貓“你這次回來,是可以一直留在日本,還是說過段時間還要離開?”
乙骨狀若無意地看了眼結花,果然看到了她緊張起來的表情。他收回視線,笑著回答,聲音溫和“應該能呆幾個月的時間,五條老師拜託我處理的事情有些棘手。”
……
他們交談著。
時不時,真希就爆出一句“豆芽菜就是豆芽菜,就算打扮得成熟一點,那也還是豆芽菜!”
居酒屋的氣氛很活躍。
因為見到許久未見的同學,乙骨的心情也難得很放鬆。他笑著回答每一個問題,跟每一個人敘舊,因為開心,他不小心就吃下了熊貓夾給他的烤肉。
那塊烤肉上,沾滿了調料,辣味很濃。
他吃進嘴裡的瞬間,身體就僵住,隨即慌亂地將視線看向結花。
果不其然。
因為時時刻刻關注著他,模仿著他,她也吃下了